吕英谦觉得,恩人不会亲自来。
毕竟京城那边事务繁忙。
他顶多会派心腹之人过来。
让他没想到的是来的竟然是他的恩人本人,一同来的还有那位铭大师。
恭敬地将人迎进府里,吕英谦想跪地叩拜,被白得贤阻止了。
“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白得贤卸下包裹自己的大斗篷,露出真容。
“恩人,有什么事您吩咐一声便是,怎么还亲自过来了。这一路路途遥远,您受累了吧?”
吕英谦小心翼翼地说。
“倒是不累,这边最近频频失利,我不得不亲自过来看看啊。”
白得贤端起茶,抿了一口说道。
“频频失利?”
吕英谦不解,也就前几天栽赃那陶姓公子的事失利了吧?
频频失利,从何说起?
“嗯,你这里不也出了差子,还赔出三十万两银钱和千两黄金。”
“是,是在下办事不利。”吕英谦有些愧疚。
这么点小事都没给办好,辜负了恩人的信任。
“倒也不能全怪你,方恒还在你府上?”
白得贤已经了解了当天事经过,他觉得此事也不能全怪吕英谦。
“方,方恒?是谁?”吕英谦纳闷。
他看向吕得财,难道府上还有其他客人他不知道?
却见吕得财也是一脸迷惘。
“噢,方恒就是云清子。”白得贤解释道。
“哦~”吕英谦恍然大悟,“在的,在的,就在隔壁院子,得财,你快去将大师请过来。”
很快,云清子随着吕得财过来了。
白得贤倒没什么,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没动。
倒是铭让阿仪推着轮椅上前,对着云清子就行拜礼。
“二师叔。”
“二师祖。”
方恒傲娇的摆摆手,“免礼免礼。”
吕英谦和吕得财对视一眼。
这是什么情况?
铭大师不是京城慧觉寺的大师吗?
一个和尚叫一个道士二师叔,真真是令人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