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您真误会我了,我……”
“你什么你,来,跟师兄练功去。”
“不是,师兄,我,我,我还有功课没写完呢。”
“不急,练完功咱俩一起写……”
……
兴隆客栈五十两银子一天的大房间。
“三侄儿,今天不用教夏大人的孙子们读书了?”
房间里,只有陶予平一人在。
“大伯,我爹他们出去了?”
“出去了,他说带小泽出去买几身换洗衣裳。”
陶予平放下手中的书,笑着说:“背那么大一个包袱,里面装得什么好东西?”
陶凌晓心情凝重地走到陶予平跟前,把大包袱往桌子上一放。
“大伯,还真是好东西,小妹昨夜托我一定要交给您和夏大人。
夏大人现在正在贡院,我只好全拿回来给您了。
毕竟您身边能人多,这东西搁你这儿保险。”
说话间,他解开了包袱。
陶予平随手拿起一张纸,上面记录的正是那夜乌丫丫度鬼魂时,那些鬼魂交代的事情。
一目三行,陶予平快看完一张,又拿起一张。
一张张看下来,他愤怒的额角青筋暴突。
“砰”
“可恶,可恶,难怪,简直是罪大恶极!”
他将这些供词放好,又拿起一本账册,仅翻看了两页,便猛地合上。
通敌!
这是一本通敌罪证!
竟是从二十年前开始记录的。
“盒子里是什么?”陶予平咬牙问。
“书信。”陶凌晓简短地回道。
“你看过吗?”陶予平问。
陶凌晓摇摇头,又点点头,“大伯,我只看了一封。”
说着,他打开盒子,拿出最上面的一封信递给了陶予平。
陶予平接过,仔细观察了一下信封。
信封及封信的火漆用的都是上好的材质。
他掏出信笺,展开。
信笺上,短短的五六列字,令人胆寒。
“真是好大的狗胆!”
陶予平的手紧紧的捏着信笺,由于过于用力,手微微颤着。
“大伯,小妹去吕家的这几天,侄儿对吕家进行了调查。
二十年前,吕家在西北府虽也算富裕,但,比西北府一众世家贵族,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吕家是从二十年前突然迹的,听说有贵人相助,短短二十年成了西北府富。
吕家的风评好坏参半,有人得到吕家恩惠,说吕家是良善之家。
也有人对吕家恨之入骨,说他们伪善。
夏大人这两年也比较关注吕家,似掌握了一些东西。
我猜,那些人急于除掉夏大人,会不会不只为了西北府知府的位子?
或许是更怕夏大人手中的东西,或者说是怕某些证据面世。”
乌丫丫进了吕府后,陶凌晓并没有闲着。
除了帮夏有德防内鬼外贼,还利用陶予平手中的势力查了一些事情。
起初只是针对吕家,后来现盘根错节,索性把与吕家相关联的全部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