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让我挑?挑来挑去,我看上的不是你老爷的,就是贵客的,你是不是就是在说我贱?”
吕得财抿了抿唇,心道:你自己什么样,自己没点b数吗?
只是这话只能在心里过过瘾,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否则,这个小怪物不知道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乌丫丫咬牙问。
“呵呵,哪能啊,小大师,您可别咬牙,当心把牙咬碎了。”
吕得财吐了口气,终于扳回一局。
只是,人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能高兴太早。
只听乌丫丫说:“我的牙是乳牙,咬碎了还能长出新的来。
老管家你的就不行了,咬碎了就碎了。”
吕得财一股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专捅人心窝子。
也太没教养了!
“你还在心里骂我,我三哥哥说骂人者人恒骂之。”
乌丫丫认真地说。
吕得财觉得自己继续跟乌丫丫处下去,得气死。
他呼哧呼哧喘了两口粗气,眼皮一垂,瞅着地面说:
“反正那处也不行,小大师再选一处。”
“要不那儿吧。”
乌丫丫小爪子一转,又指了个方向。
吕得财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上一息一喜,后一息换上一副愁容。
“小大师啊,那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说它到底为什么不行?”
乌丫丫再次颠了一下背上的大包袱,恼怒地说。
她这次指的那处院子,与这边隔了一个湖。
“那,那个院子不,不吉利,嘿嘿。”吕得财嘿嘿笑道。
老道士也上前好言相劝:“这位小友,吕府院落较多,你大可选在别处,那里确实不吉。”
乌丫丫凝力一看,心中大喜。
“老管家,这位老道友,你们怕是不知道。
我这个人吧,八字专压邪,没邪没法活。
那个院子好啊,简直是天生为我打造的,我就住那儿了!”
乌丫丫小爪子再次一指,说的斩钉截铁。
吕得财和老道士对视一眼。
老道士再劝道:“小友要不再仔细考虑一下,别的院子也都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