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青年同志走过来的时候,顺手把开水壶提了过来。
马浑身打了个哆嗦。
吓的三魂七魄都飞了,像是看到了地底下走出来的索命阎王。
赶紧指着他:“黄……黄东胜,你,你要干什么!”
“草,不是让你在码头那边等着了吗,你特么跑这里来干嘛,能不能讲点道理,守点信用,在码头那边等我!”
咣!啊!
话只是刚说完,黄东胜走到这边后,一言不。
直接一开水壶就砸在了马的身上。
开水浸透了马的衣服,烫的这家伙在地上打滚。
随后,黄东胜骑在了他身上。
抓着这家伙,另外一手,拿着开水壶咣咣咣的砸。
一直砸到开水壶扁了。
马扛不住了,哭着求饶。
“你特么别光顾着打我啊,有话就说啊!”
“有要求倒是提啊!”
“你不问老子,老子怎么答应你!”
“草,脑壳都起包了,别打了!”
咣。
黄东胜把开水壶丢在了边上。
依旧不说话。
把口里的烟头丢了。
又掏了根烟出来,用煤油打火机点燃后。
走到了有些懵逼的刘三炮跟前。
把烟放在了刘三炮的嘴巴上叼着。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元钱,放在了他桌子上。
“刘叔,这是赔你开水壶的。”
“另外,不是我不尊重你这种老同志。”
“而是这个畜生,在码头专门盯着苦命人勒索,我这是替他们打的。”
说完就扭头就走了。
整个过程对马而言,无比漫长。
可实际上也只有那么几分钟。
刘三炮他们几个人,一直在黄东胜走了后。
突然把黄东胜叼他嘴里的那根烟tui了。
随即望着自己老弟:“那个青年小哥哥,他是哪儿来的?”
“他在我茶楼里,当着我的面打人,完了后,居然还知道赔我一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