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海看着生无可恋的林一铭,调笑道:“你很爱钱?”
林一铭一脸黑线,这不是废话嘛?谁人不爱,谁人嫌多,反问:“你不爱!”
萧宁海哈哈哈大笑:“也爱!”
林一铭黑线!
萧宁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你知道文萧楼吗?”
这次没等林一铭回应,自顾自地呢喃:“过几天萧景有一场大型的‘外邦诗会比赛’,此时文萧楼,人山人海,你不去凑热闹?”
“没兴趣!不对,你刚刚说啥,诗会?”林一铭就不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主。不过捕抓到一个词汇,诗会?
“恩,是的,过几天有一场外邦诗会,七国文学研讨会,以诗会友!”
“我们萧景很厉害?”
“那没有,每年都是垫底,不出意外的话,今年也不例外。”
“你很喜欢诗句?”
“在父皇……咳咳咳,在父亲的熏陶下,也略懂一二。”
“这个好,懂就好!懂就好。”林一铭摩拳擦掌,拉着一脸懵的萧宁海,满脸堆笑,激动道:“我卖你几首?”
“啥?卖?诗?几首?”萧宁海一脸惊讶地看着手舞足蹈的林一铭。
生平第一次听闻,诗还能买卖,这?不是在作践文学,糟蹋文学吗?这人莫不是,想钱想疯了?
林一铭朝嘴能塞鸡蛋的萧宁海问道:“要不要?不要我到你说的文萧楼去。”说着,迈开脚,就要离开。
萧宁海赶紧拉着林一铭的衣袖,一脸无奈苦笑,这人?还蹬鼻子上脸,难道他就能保证他的诗句能被本皇子看上,“要要要,要总行了吧!”
“好好好!”林一铭摩拳擦掌,转头看向掌柜:“掌柜的,麻烦你准备下,笔墨纸砚。”
“不是客官啊,小老儿,这里是打铁的店铺,你不觉得,强人所难了吗?”掌柜无奈苦笑。
“买啊!”林一铭不以为然。
萧宁海苦笑摇头,朝身后的小厮点了点头,小厮转头出了店铺。
不多时,铁匠铺的后院处,房屋木屑七零八落,树木横七竖八,一副萧条景象。
一张桌子摆放在后院中央,上面铺设笔墨纸砚,一群人围在其中,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林一铭很臭屁地,拿起毛笔,沾墨,摇头晃脑思考写哪一首,一手压纸,一手准备书写。
下一秒就愣在当场,忙着摆谱,忘了,不会毛笔字!
没练过!
朝萧宁海,尴尬一笑:“那个,我不会书法,要不你来!”
萧宁海直接社死!
无语,这人?连毛笔书法都不会,会诗句,这?不是一种讽刺?
萧宁海接过林一铭的毛笔。
林一铭背手而立,望向房顶,朗朗上口:“春明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萧宁海书写的手,抖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背手而立的背影。
虽很臭屁,但这诗绝对是能流传千古的诗句。
吴国‘诗圣’的诗,给他提鞋都不配。
他?是宝藏?
怎么越接触,越发不了解!
知道他有才,能在夏天这么热的天制作出冰块,冰棍来,于是有了招揽之心,才厚着脸皮演了一出巧遇,千里送捶子。
没曾想他还会诗句?
诗句可不是谁人都能来上两句的,那需要时间,文学的积累!
这人?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本皇子所了解的是他全部,还是,只是冰山一角!
能写出这么有意境,这么美的诗。
他到底是谁?
……
萧宁海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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