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投降的人闻言沉默了片刻之后,嘴里又开始对着陈渊疯狂地输出。
咔啪!
一道脆响传出,让周遭寂静了下来。
又一名北匈骑兵无力地倒在了地上,他的颈柱呈现出一种诡异离谱的扭曲。
“我又手滑了。”
就连百夫长刘启都呆呆地看着陈渊,他没想到这个新人的杀心居然这么的大。
擅杀俘虏可是重罪。
想起后方观战的督军,刘启赶紧跑到陈渊跟前,一把拉住他的衣领,质问道:
“你为何杀他?”
“他刚刚都已经降了!”
“手滑了。”
陈渊还是这个回答。
刘启听完都无语了,手滑一次还能再滑一次,还是用手扭断那北匈骑兵的脖子。
谁信啊!
见到大夏这边来了个级别更高的百夫长,余下的那些北匈骑兵又在闹腾起来。
北匈骑兵:(哔哔哔!)
真聒噪!
刘启只感觉眼前闪过一道刀光,身后那个骂得最大声的北匈骑兵瞬间倒地。
只见一把长刀贯穿了他的咽喉,鲜血如泉喷涌而出。
嗬嗬嗬!
现场骂声又戛然而止。
刘启目光阴沉,他指着地上还没凉透的北匈骑兵,被陈渊气得脸色涨红。
“你这又做何解释?”
“不关我事。”
“刀自已飞过去的。”
刘启听到陈渊这个离谱的解释,顿时就气笑了,指着自已手里的刀问道:
“难不成刀还能成精?”
“那可说不定。”
“可能真的还会飞。”
这下子,六名被俘的北匈骑兵就沉默了,要是再骂下去,说不定陈渊还会动手。
陈渊收手坐在一旁。
可他的眼睛还盯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北匈俘虏,这不禁让刘启好是一阵头疼。
处罚陈渊?
这不是打击士气嘛。
谁会在战场上讲规矩……
“抓战俘回去,能换的军功比耳朵多,你小子别给老子再弄出什么幺蛾子了。”
陈渊毕竟是立下大功,刘启好不容易手里有好兵,当然也没想要动用军法。
但刘启还是惩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