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床出门。
“当当当。”
文元斌开门,光头在灯光下闪着一圈光芒。
牧野抬手摸摸他的头。
“不好意思,斌兄。”
文元斌受宠若惊。
“没,不碍事,牧少。”
牧野勾唇:“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文元斌愣了一下,立即让开空间:“牧少,请进。”
牧野抬起一条腿迈进去,看到凌乱的床单枕头,又退了出来。
文元斌关上门,跟着牧野坐在台阶上看星空。
牧野双手抱胸,仰头靠在大圆柱上。
文元斌像乖乖学生安静坐着。
“你跟顾浅认识多久了?”
文元斌内心一震。
“也……没多久,大概不到一年。”
牧野:“你骗她钱了?”
文元斌:“没,没没!是借,我有钱了就还她!”
牧野:“除你之外,她还交往过哪些男人?”
文元斌:“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认识她的时候,她状态不是很好……”
牧野斜眼:“怎么个不好法?”
文元斌想了想:“她……不信任男人,拒绝……拒绝肢体接触……”
牧野挑眉:“那你怎么骗到钱的?”
文元斌头埋得很深:“我……向她保证说,结、结婚才……碰她。”
牧野盯着他:“你求婚了?”
文元斌头摇成拨浪鼓:“没!没求婚!我没打算跟她结婚……不不不!我是说,我是奔着结婚去的,但是感情还没到那一步,没到那一步。”
牧野:“怎么分的?”
文元斌眼一闭,心一横。
“我出轨了。”
牧野:“哦?”
他到没想到,文元斌会这么坦诚。
“她很生气,骂了许多难听的话。”文元斌低声说,“但是我觉得,可能……有的话,不是骂我的。”
他瞟了一眼牧野的眼睛,没有继续说下去。
牧野冷笑一声:“骂我的,对吧?”
文元斌:……
他希望谈话赶紧结束,希望今夜快些过去。
牧野:“她都骂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