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掏出一张黑卡:“先包一年。”
——
顾浅气得跳脚!
“他说先包一年?”
“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
“他说包就包?”
“狗娘养的负心汉!”
刚刚揩了那么大一坨油,还来?
酒店老板:“那个……牧少爷的意思是说跳舞,你不要误会。”
顾浅:“我没有误会!我就是不想跳给他看!”
“我看到那个冷面瘟神就恶心!”
酒店老板:“小顾啊,干我们这行不能挑客的。你来跳舞不就是为了钱吗?人家已经付钱了!你自己也说了,跳给谁看不是跳呢?何必跟钱过不去!”
他虽然知道牧野和顾浅的恩恩怨怨。
但是恩怨归恩怨,生意归生意。
顾浅深吸一口气。
她朝老板深深鞠了一躬,正色道:“麻烦老板给他把钱退了,我以后不来了!”
顾浅说完,转身出了员工休息室。
“顾浅,有事好商量!”
老板追了出去。
“你得为了孩子考虑,不能这么冲动呀……”
顾浅越走越快,干脆提着裙子跑起来。
她这么做,就是为了孩子考虑。
要是今后的一年里每天都要看到牧野,她怕自己压制不住宿主的仇恨,总有一天嘎了他!
狗男人死不足惜。
但知恩还小,不能没有妈妈。
——
牧野在沙上闭目养神。
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
似乎心情很好。
“吱呀。”
包厢门开了。
随后音乐响起。
【腰如细柳扶风
几回眸舞尽痴人梦
待上浓妆好戏开场
台上悲欢皆我独吟唱
翩若浮云着霓裳
落幕鬓边皆染霜】
牧野嘴边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