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神色慌张,大冬天直冒冷汗,说
“他。。。他他他。。。”
牛崇溥问
“他干嘛了?”
夏秋不说话,牛崇溥便指示禁军说
“你们各个把守悬镜司,这是个老对手了,你们也知道怎么对付他们吧?”
这些悬镜司的衙役人员因为在金陵禁军哗变事件中被禁军打的鼻青脸肿,甚至死了人,没人愿意反抗,他们就这样把牛崇溥放进了悬镜司的大牢深处。
牛崇溥跑到一个大牢里,看见夏江在审梅长苏,他急忙指示所有的禁军把夏江抓起来,牛崇溥走到大牢边,看见梅长苏被打的不成人形,怕是醒也醒不过来了。
牛崇溥大怒,他拽着夏江的衣服吼道
“夏江,你想干什么?你已经在前天被革职了!怎么今天还在这里?你完了!陛下要三司会审梅长苏!你现在这是在干嘛?把他打成这个样子?这案子还用审吗?本来陛下饶你一条狗命,现在看来你要死全家!”
夏江听到萧选的决断后,后悔万分,他瘫软在地,跪着哭泣道
“我,我真的是忠诚陛下啊,我实在是没有别的意思啊,我只是想审出来梅长苏想造反罢了,我。。。我。。。”
牛崇溥道
“别我啦!本来你还能拿一份养老钱,现在谁都救不了你了!”
梅长苏被拖出了悬镜司,他的双脚被冻的无法站立,幸好被救的快,他如果按着其他的犯人关在悬镜司里,久久不放,搞不好命要搭上去。
牛崇溥把夏江的所作所为报到朝廷上,现在倒好,本想着三司会审有着包含大量经济犯罪的梅长苏,现在审也别想审了,梅长苏什么时候醒过来,就什么时候审。
就此,夏江在悬镜司专横跋扈二十多年,因为自己总是违规干预司法,被大梁朝廷从单纯的革职被改判为全家流刑。。。
纪王爷萧晖来找萧选了,看见自己的哥哥头苍白,面色憔悴,眼神迷离,心情非常不好。
萧晖揉着皇兄的后背,问
“皇兄,您这是怎么了?”
萧选说
“我只跟你说,只跟你说。。。”
萧晖问
“怎么了?”
萧选道
“之前金陵的宫殿烧了,于是我收了江左盟很多钱,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对待江左盟,结果江左盟现在跑来攻打大理寺了!朕怎么下台呢?夏江太蠢了,他干嘛要把梅长苏打成这个样子呢?”
萧晖劝道
“江左盟攻打大理寺,这是造反。梅长苏给您钱,那就是给您钱,两件事要分开来看,这事情公事公办,没人会反对。”
萧选很要面子,他不想把梅长苏审到底,就说
“哎呀,朕要是搞他,那岂不是有损颜面吗?不如,梅长苏好了之后,朕找他补马政的钱,这事情就一了百了了好不好啊?”
萧晖见萧选这么说,便道
“皇兄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