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都统啊!你带三个营,我们要攻打悬镜司!悬镜司关押了我们的同僚。”
柴忠疑问道
“卫峥?他不是?”
蒙挚不耐烦地说
“我叫你打你就打!卫峥是剑南军的人,夏江算什么狗东西?他一个人的狗嘴抵得上我们禁军五六万人的禁军吗?记住!打着巡防营的旗号!”
柴忠点头道
“好的!末将遵命。”
夏春正在悬镜司行走,几名门卫站在悬镜司门口,一群禁军打着巡防营的旗号巡逻到了悬镜司。
夏春觉得奇怪,怎么这些巡防营平日里不挂金黄色的皇旗,带着一份橙色皇旗,并且肩膀上绑着灰色的布带呢?
夏春急忙问
“你们想?”
这些禁军二话不说冲入悬镜司,他们将看门的悬镜司衙役控制住了,同时他们杀入了悬镜司。
悬镜司见是一群金陵禁军冲了进来,也不敢反抗,谁都不知道这群禁军要干嘛,小命要紧,惹他们没有意义,便投降了。
夏江也在悬镜司办公,听到门外骚乱,他疑问道
“怎么回事?”
随后夏江走了出来,柴忠吼道
“夏江!滚开!我们巡防营的将士们早就看你不顺眼很久了!把卫峥交出来!”
夏江道
“怎么?你们要抢夺朝廷逆犯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柴忠吼道
“滚开!”
随后,禁军冲入了悬镜司开始四处搜查,怎么搜也没搜到卫峥。
另一方面,江左盟聚集了很多门客,他们开始集中力量攻打大理寺,并从大理寺中救走了卫峥。
悬镜司陷入了混乱中,这个时候数名悬镜司不愿意投降,杀了出去,其中,有三人被打死,一人冲出了悬镜司,找到了附近的巡防营,告知巡防营的伍长,有人假扮成巡防营攻打悬镜司。
伍长急忙找到他所在的那一营,告知那里的将军,前去营救悬镜司。
王恩知道了金陵禁军突然在攻打悬镜司,觉得很是奇怪,便制止了在场的各位将领。
“我和蒙挚是故旧,他不可能这样子攻打朝廷的办事衙门的!他这是在造反!再说了,现在全军上下都很看重靖王的命令,靖王绝对不会造反!我去和蒙挚聊聊。”
此时,一批禁军已经将夏江劫持了。
王恩带着两千多兵马来到悬镜司附近,他喊话在场的禁军
“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还要打着巡防营的旗号!你们到底是想干嘛?”
柴忠道
“卫峥是剑南军的人!我们现在要救走卫峥!他根本不是什么赤焰军的人,夏江属于没事找事!王将军!请不要忘记了我们在汴梁的同僚!我们军人可是很单纯的!如果有人破坏我们军人的团结,那他必然万劫不复!”
王恩又问
“柴忠?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我不打算跟你废话了!不论卫峥是不是赤焰逆犯,你们不应该攻打朝廷衙门!他是不是,大家一定会查出来,朝廷又不是夏江一个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