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北逸觉得古怪至极,这晚月覃定有蹊跷。
从空间袋出来,一翻身便看到隔了一米远的邻床的寒梓瑜还没睡。
“师尊,离风派的少主托我传信于你。”
北逸用将信递给寒梓瑜,并用灵力点燃了一旁的蜡烛。
寒梓瑜看完信道:“你再将晚月覃附近村庄一事细细讲一遍。”
北逸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火葬时那些人均左手指向正西,还出了一个地图?”
“嗯,北逸将地图递给寒梓瑜。”
“这事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可还有其他要点未讲?”
北逸思前想后还是将在古跶现断剑一事告知了寒梓瑜,并将近来日日噩梦之事也讲述了一番。
“有人用活人铸剑,所以那人才会怨气不消喊着让你报仇,用活人铸剑,四肢头颅分开,剑应为五把,如今你得了两把,那还有其余三把。”
“师尊,今日来了晚月覃后,这剑的反应就更为强烈。”
寒梓瑜拿着那地图看了一遍又一遍:“你还记得那阵型吗?”
北逸惊呼:“记得。”
那阵法并不复杂,只是简单的呈图阵型,北逸恢复了出来后,寒梓瑜看了好久。
“有何疑点?”
“此乃一种上古阵型,可逆转。”寒梓瑜施法,阵型果真变了,上面的图也呈现为另一种模样。
北逸看了看:“这不是晚月覃的地形图!”
“嗯。”
地图中标了一处印记,是在晚沐风的别苑。
深更半夜,师徒二人顶着寒风往新郎新娘所在的院子里跑去。
“师尊,你穿的不够合理,月黑风高穿着一身白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不太合适。”北逸从空间袋取出一身黑衣,“这个比较合适。”
寒梓瑜施展灵力换好衣物,两人遮面飞进了院子里。
别苑占地规模不小,前院是一汪湖水并架着石桥,种了好些树木。正堂与偏殿间是一条长廊。
师徒二人穿梭在长廊中,穿过长廊走出前院,来到后院,走了近半炷香的时间才摸到地图所标之处。
后院好多假山,摆着一些硕大的石头,后院有两处屋子。
刚想走过去,就听得一阵喘息。
“晚沐风,你丧心病狂了?”一阵男声响起。
寒梓瑜一把拉住了要走过去的北逸,两人就靠在一处假山后,而声音的来源就在师徒两人侧前方的假山旁。
寒梓瑜施法隐匿两人气息。
“对,我就是丧心病狂,那又如何?”
什么情况竟然是新郎晚沐风的声音。
只听一声裂帛声响起。
我艹,好家伙,这新郎竟然也是断袖,北逸诧异不已。
“晚熙南,你以为如此就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你做梦!”晚沐风咬牙切齿,压着嗓子恶狠狠道。
“表兄,表嫂还在等你入洞房。”晚熙南颓然道。
又是一阵裂帛声。
“别叫我表兄,你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母亲和我父亲本就是异父异母,你和我哪有什么血缘关系?”晚沐风冷笑着说道。
“就算没有,你我也不该这般下去。”晚熙南道。
“好啊,表弟打的一手好牌,为了摆脱我,竟求掌门为我安排婚事,哥哥怎能不如你心愿,你说是吧弟弟?日后就让你背负着你新嫂的感激和我日日交欢,你新嫂那日还说要好好感谢你一番,若非你她不可能嫁给我。”晚沐风掐着晚熙南的脖子,“你以为你能跑到哪?”
一阵阵压抑的喘息声传来。
北逸看了眼寒梓瑜,只见这人闭着眼如同木鸡。
闭眼有什么用,不该捂耳朵吗?
那羞涩的声音近在咫尺,北逸忍得难受,热血翻涌。
寒梓瑜身上的香气在这时就像一种信息素,更令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