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张嘴,更不记得哥哥的手是什么时候0上自己的后脑勺的,只记得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的头端已经顶到了小舌头的位置,迫出了她不知道从喉咙何处发出来的sheny1n。
准确的说,这声音根本不叫sheny1n,并不是她自己想叫的,是身t条件反s自然生发而成,甚至没办法用拟声词来描述。但引诱它的条件非常简单,只要哥哥带着那东西用力往前顶,声音就出来了。
“啊哦……喔……”就像这样。
江池听着妹妹被自己t0ng出来的,那独属于k0uj的sheny1n,听了不过两三声,ch0uchaa了不过两三次,就感觉身t里被憋闷了三四个的x1nyu终于有了可以宣泄的地方。
他的眼神也跟着浑浊起来,低头、垂眸、长长的上下睫毛近得几乎贴合住,只留一道小缝在无声地觑她。他的神情异常平静,好像不是在做这种事情,但他的呼x1却重了不少,是急促和舒缓两种感觉并行,他急于从少nv身上获得更多的安慰,同时也享受当下拥有的柔软。她的舌头,她的嘴唇,她那张撑不大却能把他牢牢x1住的小嘴。
于是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另一只手,逐渐抚上了她的颅顶,想把她的脸往下摁摁,想要她的整张脸紧贴小腹,要那张小嘴代替下面的洞x执行应有的职责。
这一拖拽,江语便没办法再用半蹲着的姿势委顿在原处,像是脚下打滑,或者重心不稳。他只看见浴缸里被惊起了如海浪般的水花,而后妹妹便缩着身子跪在了他的身前。如此,他还能看见江语无处安放的两只脚,在水里飘摇着。
“嗯嗯……啊……”此举必然要触碰到她没办法接受的地方。这还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做k0uj,稚neng得要si,连呼x1都不会,只知道憋着,憋久了难受就要用舌头往外推他,或者g脆合上嘴拒绝他的闯入。
但江池毕竟是个男人,不可能放过跪在身前的nv人。所以只在感觉到少nv呼x1变得艰难的时候,闭上眼,用力地吞咽了一声,把自己的yuwang强摁下去一些,才松了手上的力道,让她稍作休息。
“哥哥……”她的声音都变了,带着颤音,表情有些茫然,似乎还没从刚才令人窒息的掠夺中缓过神来。两只小手就这么握拳轻放在他的大腿上,仰着头看他,嘴唇红润,眼眶微红,还泛着水光,像只无辜却被人捏住了后脖颈的猫。
“小语。张嘴,我教你。”他的表情还是那样平静,连眼皮都不抬,慵懒的,随意的。
“我不要。”江语忍不住去抓他的手掌,皱着一张小脸柔声哀求他。尽管已经停下了这么几分钟,双脸的酸胀感还是没办法消减,下颌都累得快没知觉了。
“听话。”他的食指已经轻点在了妹妹柔软的嘴唇上,借着水流顺利地在她的皮瓣上左右0索,把她的下唇r0u皱,又用了些力气,把她紧咬着的牙齿推开,解释道,“哥哥教你怎么呼x1。”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池又并了中指过来。双指一同塞进了妹妹的喉咙里,压着那舌根,叫她说不出第二句能被用来拒绝的话。
哥哥的手指很长,能0到她yda0里各处敏感点,现在要0她的咽喉,自然也是易如反掌。这种过于强势的力道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仰着头、张着嘴任由他玩弄和调教。
什么凉啊,什么居然和哥哥赤身0t一同待在浴室里,泡在同一个浴缸里,这种令她分心的想法,都没了。那个被q1ngyu冲撞过后完全空白的大脑,此刻能想的,就是乖乖听话,哥哥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最能直观反应出她现在感受的,是从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还有那些完全兜不住的涎水,它们有的是水珠,有的是水丝,或急或缓,或快或慢,最后都会掉在冰冷的池塘里,消失不见。
江池的手指在少nv水淋淋的口腔里搅啊搅,一会儿碰到她柔软的r0ub1,一会儿挤进那狭窄的咽喉入口,这些本该完全陌生的触感却让他联想起自己第一次用手cha进她小b里的感觉。也是这样水sh紧致的,还软,很软。
。真的想c她。
得c得她下不来床才行,得c得她哭都哭不出来,喊哥哥也没用。
他再次吞咽了口水,不打算看她了,不想可怜她,g脆闭上了眼睛,把头抬了起来,微微往上,仿若置身无人之境,紧接着发出情难自已的喟叹。不能c她的b,那就这张整天与他作对的小嘴好了,这张从小跟在他后面一个劲儿地叫“哥哥”的小嘴。
他笑了笑,g起了唇角,心道,她估计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江语连推她的力气都没了,他好几次重重的抠弄引出了她的吐意,忍不住g呕几声,像抓住救命稻草那样抓紧了哥哥在自己嘴里乱动的左手的手腕,也不只是想吐,往里咽口水咽不进去或者呛到气管里去的时候还要咳几声。如此多来几次,她也不敢乱往肚子里咽了,致使口腔里积累的涎水越来越多。
感觉够sh了。哥哥才压着嗓音开口,“笨,喘不上来就用鼻子。”
小孩子都会的事情,现下居然还要人手把手的教,实在是叫人憋不住笑意,江池甚至出声笑她。妹妹得了提醒,忙转换了自己的呼x1方式。也就是在他0不到那些被呼出来,sh热的从x腔喷涌出来的气t时,飞快地ch0u掉了卡在她喉咙间的那两根手指,再次,大力地把几把t0ng了进去。
这回可不像片刻之前那样温柔了,几乎每一次都顶到了不能更深的最深处,还要在她的喉咙口停留那么一两秒,让guit0u感觉到挤压感才依依不舍地往回撤,等到她的舌头扫上来,在他的guit0u处随意的t1an上一t1an,就到了下一次进攻的时刻。
“啪啪啪——”当然不是r0ut拍打时那种沉重的充满力量感的声响,k0uj给人的感觉更轻快,更亮丽,就像有人正蹲在水边,用手轻拍原本平静的水面。是指腹与一个平面发生撞击的声音,不同寻常,叫他为之痴迷。
或许是,她在这种不可抵抗的攻势中沦陷了,居然开始无意识地t1an舐他,还学会hanzhu他,借用他的强势力道来削减主动张嘴给咬肌带来的负担。
就知道她sao,这种事情竟然也能无师自通。
‘要是会x1两口、再多t1ant1an头上就好了,就像吃bangbang糖那样,主动地把化开的糖水全都咽进去。’
他忍不住这样想。
她被哥哥cha得头昏脑涨,腮帮子酸到动弹不得,嘴唇磨得肿胀。但,因为更习惯了,所以还能有空去想些之前发生的事情。
以前她只觉得和哥哥做很爽,具t为什么爽,说不上来,大抵是他c人时力气大、时间长。和他头几回做,做到最后的时候,她的下面都会轻微发疼,有时严重到坐在椅子上都觉得不适。
可这种不适,在她心里留下的印象很特别。就像现在这样。会一点点加重她心里的妄念,让她笃定,她是江池的nv人,江池是她的男人。
说来奇怪,当nv孩、男孩这一类的词改换成男人、nv人时,连文字都开始se情,好像并排放在一起都是肢t的缠结。
所以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松开了抓住他、推阻他的手,反而合掌再次握住了。
是了,原本就是想叫他c自己。这样当然也算。
“啊……”哥哥的喘息从上方传来,带着男人特有的荷尔蒙,还用着她最ai的低哑的嗓音,“好爽。”他说完,y物还在江语的嘴里上下跳了跳。
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流了她一脖子水ye,江语尝试吞了一些进去,又留了一些津ye涂抹在他的roubang上。但,也许是那东西太热了,每每进出几回,那些润滑用的口水就蒸发g了。
她又用手抚开那些扎脸的y毛,或者g脆压住,把它们压在哥哥小腹上,不准它们g扰自己,而后闭眼,躬身准备帮他。
帮自己的男人sjg,实在天经地义。
所以形势忽然有了转换,不再是江池强摁着她接受这样武断的、侵入式的x1ngjia0ei,而是她自己愿意吃他的几把。
很难想象那根看起来粗鲁的吓人的东西的头部竟然是整根物件里最柔软的,也最为听话乖巧,只要她轻微一嘬,就有好多咸咸的东西流出来,叫她颇为自豪。
江语忽然懂了刚才要他不许抠自己,但他根本不理的心理想法了。他就坐在那里看自己一遍一遍cha0吹、sye,又要送她频繁上ga0cha0,要她和q1ngyu娃娃一样哭、一样叫。
听说男人的几把x1不得。如果自己x1两口,他会不会也说一些求饶的话。
少nv忽然笑了笑,抓紧了他的东西,狠嘬了几口,狠到两颊都因此凹陷,狠到哥哥的身t都跟着一颤,才悠然松嘴,允他暂时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