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水好冷。”妹妹喃喃,伸手就要把那开关拨弄到热水的一侧。
但这动作被男人止住,又连手都被他简单抚开,“哪里冷,我觉得正好。”
江语闻声抬头望去,看见那具同她一样ch11u0的,散发着惊人热量的身t,也踏进了这泉冷瑟瑟的水塘里。
必须要承认,他是这b仄空间里唯一的热源,叫她忍不住要主动靠过去,心驰神往。所以只是看了哥哥两眼,她便一改蜷缩取暖的姿态,像海草一样散开,朝他游了过去,要缠住他,从他身上汲取用不完的热量。
江语的眼神迷离,是他最喜欢的那种神情和姿态。这时的她最是乖巧、最为听话。所以他垂下手,抚上她的那张冰凉的小脸,又带着她那双冷若冰霜的小手,一同握住了自己蓬b0有力的yjg。
“啊……”他低头喘着气,被那刺骨的凉b出了情意,忍不住动了动腰,准备在她掌心里ch0u动。
其实很难理解男人的快感,他们遇到温暖的xia0x也叫爽,他们碰上寒冷的肌肤也叫爽,仿佛一切能用来刺激那物的都能被叫做温柔乡。
如此动作,江语用力地抓着那根东西,前后,学着哥哥之前教过她的那样,撸动着它,又用掌心在guit0u处r0ucu0,挤出哥哥身t里同样透明的前列腺ye。
那东西真热,又烫,一下子不叫她觉得冷了,她甚至半直起腰身,要把脸也凑过去,想贴一贴这能把人烧si的东西。
“好烫。”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赞扬。
江池闻言,忍不住笑了声,看着江语完全依附在自己双腿间的姿态,感觉到她甚至大胆地用shangru来蹭自己,心里陡然生了邪念,开口道,“让你吃点热热的东西好不好?”
妹妹没听懂,抬头就要去看他。
还不等她的目光触及哥哥的脸,那根原本要两只手掌才能握住的东西就顶进了她的口腔。
又腥,又咸,又y,又烫。
她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张嘴,更不记得哥哥的手是什么时候0上自己的后脑勺的,只记得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的头端已经顶到了小舌头的位置,迫出了她不知道从喉咙何处发出来的sheny1n。
准确的说,这声音根本不叫sheny1n,并不是她自己想叫的,是身t条件反s自然生发而成,甚至没办法用拟声词来描述。但引诱它的条件非常简单,只要哥哥带着那东西用力往前顶,声音就出来了。
“啊哦……喔……”就像这样。
江池听着妹妹被自己t0ng出来的,那独属于k0uj的sheny1n,听了不过两三声,ch0uchaa了不过两三次,就感觉身t里被憋闷了三四个的x1nyu终于有了可以宣泄的地方。
他的眼神也跟着浑浊起来,低头、垂眸、长长的上下睫毛近得几乎贴合住,只留一道小缝在无声地觑她。他的神情异常平静,好像不是在做这种事情,但他的呼x1却重了不少,是急促和舒缓两种感觉并行,他急于从少nv身上获得更多的安慰,同时也享受当下拥有的柔软。她的舌头,她的嘴唇,她那张撑不大却能把他牢牢x1住的小嘴。
于是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另一只手,逐渐抚上了她的颅顶,想把她的脸往下摁摁,想要她的整张脸紧贴小腹,要那张小嘴代替下面的洞x执行应有的职责。
这一拖拽,江语便没办法再用半蹲着的姿势委顿在原处,像是脚下打滑,或者重心不稳。他只看见浴缸里被惊起了如海浪般的水花,而后妹妹便缩着身子跪在了他的身前。如此,他还能看见江语无处安放的两只脚,在水里飘摇着。
“嗯嗯……啊……”此举必然要触碰到她没办法接受的地方。这还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做k0uj,稚neng得要si,连呼x1都不会,只知道憋着,憋久了难受就要用舌头往外推他,或者g脆合上嘴拒绝他的闯入。
但江池毕竟是个男人,不可能放过跪在身前的nv人。所以只在感觉到少nv呼x1变得艰难的时候,闭上眼,用力地吞咽了一声,把自己的yuwang强摁下去一些,才松了手上的力道,让她稍作休息。
“哥哥……”她的声音都变了,带着颤音,表情有些茫然,似乎还没从刚才令人窒息的掠夺中缓过神来。两只小手就这么握拳轻放在他的大腿上,仰着头看他,嘴唇红润,眼眶微红,还泛着水光,像只无辜却被人捏住了后脖颈的猫。
“小语。张嘴,我教你。”他的表情还是那样平静,连眼皮都不抬,慵懒的,随意的。
“我不要。”江语忍不住去抓他的手掌,皱着一张小脸柔声哀求他。尽管已经停下了这么几分钟,双脸的酸胀感还是没办法消减,下颌都累得快没知觉了。
“听话。”他的食指已经轻点在了妹妹柔软的嘴唇上,借着水流顺利地在她的皮瓣上左右0索,把她的下唇r0u皱,又用了些力气,把她紧咬着的牙齿推开,解释道,“哥哥教你怎么呼x1。”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池又并了中指过来。双指一同塞进了妹妹的喉咙里,压着那舌根,叫她说不出第二句能被用来拒绝的话。
哥哥的手指很长,能0到她yda0里各处敏感点,现在要0她的咽喉,自然也是易如反掌。这种过于强势的力道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仰着头、张着嘴任由他玩弄和调教。
什么凉啊,什么居然和哥哥赤身0t一同待在浴室里,泡在同一个浴缸里,这种令她分心的想法,都没了。那个被q1ngyu冲撞过后完全空白的大脑,此刻能想的,就是乖乖听话,哥哥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最能直观反应出她现在感受的,是从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还有那些完全兜不住的涎水,它们有的是水珠,有的是水丝,或急或缓,或快或慢,最后都会掉在冰冷的池塘里,消失不见。
江池的手指在少nv水淋淋的口腔里搅啊搅,一会儿碰到她柔软的r0ub1,一会儿挤进那狭窄的咽喉入口,这些本该完全陌生的触感却让他联想起自己第一次用手cha进她小b里的感觉。也是这样水sh紧致的,还软,很软。
。真的想c她。
得c得她下不来床才行,得c得她哭都哭不出来,喊哥哥也没用。
他再次吞咽了口水,不打算看她了,不想可怜她,g脆闭上了眼睛,把头抬了起来,微微往上,仿若置身无人之境,紧接着发出情难自已的喟叹。不能c她的b,那就这张整天与他作对的小嘴好了,这张从小跟在他后面一个劲儿地叫“哥哥”的小嘴。
他笑了笑,g起了唇角,心道,她估计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江语连推她的力气都没了,他好几次重重的抠弄引出了她的吐意,忍不住g呕几声,像抓住救命稻草那样抓紧了哥哥在自己嘴里乱动的左手的手腕,也不只是想吐,往里咽口水咽不进去或者呛到气管里去的时候还要咳几声。如此多来几次,她也不敢乱往肚子里咽了,致使口腔里积累的涎水越来越多。
感觉够sh了。哥哥才压着嗓音开口,“笨,喘不上来就用鼻子。”
小孩子都会的事情,现下居然还要人手把手的教,实在是叫人憋不住笑意,江池甚至出声笑她。妹妹得了提醒,忙转换了自己的呼x1方式。也就是在他0不到那些被呼出来,sh热的从x腔喷涌出来的气t时,飞快地ch0u掉了卡在她喉咙间的那两根手指,再次,大力地把几把t0ng了进去。
这回可不像片刻之前那样温柔了,几乎每一次都顶到了不能更深的最深处,还要在她的喉咙口停留那么一两秒,让guit0u感觉到挤压感才依依不舍地往回撤,等到她的舌头扫上来,在他的guit0u处随意的t1an上一t1an,就到了下一次进攻的时刻。
“啪啪啪——”当然不是r0ut拍打时那种沉重的充满力量感的声响,k0uj给人的感觉更轻快,更亮丽,就像有人正蹲在水边,用手轻拍原本平静的水面。是指腹与一个平面发生撞击的声音,不同寻常,叫他为之痴迷。
或许是,她在这种不可抵抗的攻势中沦陷了,居然开始无意识地t1an舐他,还学会hanzhu他,借用他的强势力道来削减主动张嘴给咬肌带来的负担。
就知道她sao,这种事情竟然也能无师自通。
‘要是会x1两口、再多t1ant1an头上就好了,就像吃bangbang糖那样,主动地把化开的糖水全都咽进去。’
他忍不住这样想。
她被哥哥cha得头昏脑涨,腮帮子酸到动弹不得,嘴唇磨得肿胀。但,因为更习惯了,所以还能有空去想些之前发生的事情。
以前她只觉得和哥哥做很爽,具t为什么爽,说不上来,大抵是他c人时力气大、时间长。和他头几回做,做到最后的时候,她的下面都会轻微发疼,有时严重到坐在椅子上都觉得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