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车架与老太监的相隔有一段距离,加上路上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两人正常说话的声音是不会被别的人听到的。
“不久便是父皇寿宴,若猜的不错,父皇该是想找人去操办。”
“殿下,可否拒绝此事?”
安渝犹犹豫豫还是开了口。
陆时宴看着安渝的眼睛,略显疑惑的皱着眉问道:“为何这样说,小渝又怎么认为父皇会选择我?”
安渝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书中皇帝本意将这件事交给二皇子去办,却在男主几番推荐中交给了太子。
陆时宴自然是将宴会举办的风风光光,群臣及各国使者赞不绝口,皇帝却在宴会上遇刺,经调查是来自西良国的刺客。
寿宴是太子一手操办的,西良国也是太子带兵击退的,而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刺客也看向了太子,仿佛在寻找主子。
太子被认定为刺杀皇帝的主使,而众人在男主的引诱下认定西良退兵也定是从太子这边得取了丰厚的条件。
一时间将太子推到了通敌卖国刺杀天子的罪名上。
众口难辩,陆时宴被打入天牢。直至皇帝醒后,指派大理寺卿督办,才还了太子清白。
不过太子本就病重不宜操劳,更是受不得牢狱中的苦寒,经此一遭元气大伤。
“不过是一些猜测,殿下身体本就虚弱,不宜操劳,更何况是陛下寿宴这样繁琐的事。”将模棱两可的话说完,安渝顿了一下,便又开口道:“殿下信我,若殿下应了这门差事,二皇子定会陷害殿下。”
陆时宴单手撑着额头,手肘撑在轮椅扶手上,闷声笑了笑:“小渝说的对,这差事自然是不能接。”
陆时宴说完也没再给安渝说话的机会,眼神扫了下安渝一直拿着东西的手,问道:
“小渝可是将什么东西顺手带了出来?”
安渝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握着两块玉佩,原本是没打算做这两个的,不过在昨日做完那东西之后还剩下两小块料,便顺手做了出来。
“是我用一小块帝王绿做的两块玉佩,送给殿下一块。殿下收不收?”
陆时宴伸手接过安渝递过来的玉佩,圆形的框中活灵活现的两条小鱼在戏水,一条鱼尾还略显活泼的游到了框外。
“小渝亲手做的哪有不收的道理。”
说完便当着安渝的面把玉佩系在了腰带上。男人穿着一身浅绿色,一块翠绿的玉佩搭配金丝与墨绿混杂着的流苏,为男人平添了几分贵气。
“很好看。”
“小渝为何不戴上?”
“这就戴。”安渝连忙应了一声,便手忙脚乱的也将玉佩挂在腰带上。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得很慢,又过了一株香的时间终于晃悠着停下了。
“皇兄,真是好久不见。”
安渝刚下车,便见到两个陌生男子站在陆时宴对面,衣着华贵气度不凡。
“四弟,五弟。”
“见过皇嫂。”
二人见安渝从马车上走下来,也连忙打着招呼。
四皇子与五皇子均已成年,早早便被封了王赐了府住在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