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达成了一致,事情已经商讨完了,墨寒眼神看了眼安渝,又看了眼桌上的两盘奶糕。
“都是你的了。”
这可如了墨寒的意,连筷子都不拿了,直接用手拿了奶糕来吃。
两人就在亭中无言的坐着,直到小之从远处走过来。
“公子,食盒已经送过去了。殿下说,很甜,他很喜欢。”
别扭
墨寒身为陆时宴的暗卫,自然在当天就把一切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去。
陆时宴听闻道:
“这两日你听安渝的安排就好。”
得了主子的吩咐,墨寒这几日便带着小之暗中观察。
果然如安渝所想的那样,那老仆在第三天便露出了马脚。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墨寒带着小之悄悄躲在老仆院内的一间荒废的屋内。
从窗边的缝隙中正正好好能看得清老仆屋内的情况。
蛐蛐的叫声在夜色其中格外响,各种昆虫的叫声也此起彼伏。
正当两人和往常一样准备换班休息时,老仆的房里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怎么样了?”
这话一出,小之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人正是当日在废弃寺庙里的那个下属。
而墨寒见到男人时,胸口的怒火险些压抑不住。
“大人,近期那人也不知怎的,日日待在膳房,老奴也是没有机会啊。”
老仆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回答。
“殿下已经过问一次了,若再有一次。”
剩下的话男人没有说完,不过在场的二人,或者说四人,都清楚是怎样的下场。
老仆已经手软脚软的跪趴在地上,还一个劲的磕着头,声音已经颤得不成样子。闻言连忙道:
“是,是是是。老奴,老奴一定,不辜负大人,不辜负殿下。”
得到保证的男人冷哼一声,鄙夷得看了眼趴在地上的老仆。随后伴着一声轻微的房门声,消失在房间内。
老仆一下子如释重负般瘫倒在地上,过了一会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踉跄着走到桌边坐下。
额头满是紧张留下的汗,被老奴用袖子草草拭过。
布满褶皱的手颤颤巍巍的端起桌上的茶具,在茶壶的底部凹槽里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他面色发狠,将其狠狠攥在手心,随后又小心翼翼的塞进里衣中。
而目睹了全程的二人神色凝重,墨寒早就没有了往日的吊儿郎当,嘴角绷直一言不发。
二人对视了一眼,均不打算打草惊蛇,便悄悄地离开了房间朝安渝的院落快步走去。
夜色漆黑,安渝的房间仍旧是一片灯火通明,桌上摆着一本本的书。历史、诗词、小说均散乱的堆放在桌子上,昏黄的蜡烛照在少年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安宁。
随之一道敲门声,打破了这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