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听着,我都摸过你身子了,所以你必须对我负责!”
临月闻言脚下一软,直接一头撞到栏杆上。
他痛得捂脸小声叫唤,接着后退几步摔在男人的掌心里。
太不要脸了,这个疯子简直就是在强词夺理。
周律野哎呦哎呦心疼得要命,他揉着猫脑壳,把猫逮回自己房间后锁上门,充满“父爱”地安慰道,
“阿月,超速奔跑不可取,我们要做一只优雅的小猫咪,来给爹地看看,有没有破相。”
临月破罐子破摔,反正就是不愿意变成人。
“没有关系的,不过就是头发秃了点,阿月最漂亮啦,爹地不嫌弃的。”
临月终于缓过那股痛劲,他充耳不闻,站起身继续舔毛。
周律野装出来的好脾气到此为止,他从进屋后就极力控制自己用诱哄逗弄的方式开导临月对他敞开心扉,并且绝对不能暴露真面目,毕竟他还没把人收拾得彻底对他死心塌地。
疼惜归疼惜,人跑了之后他也是真的生气,当初满脑子都是把人抓回来锁一辈子,再加上今天各种令他心有余悸的事情,他能忍到现在都不错了。
可惜这招根本不管用,他还把自己气了个半死,也许这种皮相乖性子独的猫就该偶尔被强权压制一下,不然永远也教不乖。
也是,太温柔就会不把你当回事,太强硬又会对你避之不及。
这家伙不就是这种性子?软硬都不吃,唯独只吃软中带硬,硬中又留有余地,给他营造出一种有地位有选择但不多的感觉。
周律野脸上挂着的笑意顿时荡然无存,他冷漠地看着床上丝毫没察觉到大难临头的猫崽子。
欠调教,难养熟,幸亏自己也是个时不时会发癫的,不然换个正常人早放弃了。
临月理完自己跑乱的毛后便无所顾忌地趴在枕头上,他并不担心男人会对他做什么。
首先是因为他知道周律野舍不得动他,其次是因为他并不觉得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族能伤到现在的他。
等男人又一次蹲回自己眼前,临月慢慢眨了下眼皮,示意他安静点。
“噗呲——”
喷壶里的水直面而来,他低叫一声连忙往后退去。
周律野没停手,拿着小喷壶边罚猫边重复问道,
“知错了吗?”
“现在愿不愿意听话?”
“出去玩几天就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
一连三下,临月竖着飞机耳直往床底下躲,这人坏得很,只往他头上喷,他连舔都舔不到。
周律野见状立马掐住他的后颈皮,并且只用一点力气托着他的后腿。
临月疼得直蹬腿,下一秒就被丢到猫箱里不见天日。
这疯男人到底要干什么,谁允许他这样做的?
临月无法接受这接二连三带有惩戒意味的行为,并打心底里不满男人会这样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