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这一次倒是找的好靠山,也只有五房那边敢拼,蒋庭十几岁出国现在回来没有二房帮他走通关系,想要两年内在魁北多恩宣传自己,难。”
“所以二房跟五房很好,二房有什么事情都会跟五房商量,五房倒是也义气,有好资源都会与二房风险。”
“呵,”蒋经年嗤笑了声:“我就几年没回来,这搞得像是他们是掌家,天天惦记怎么弄死我……”
“大房他们倒是不敢,”白秋月不否认,只要他家主子在的一天,就是蒋家掌权人。
因为无论蒋家谁想夺权,杀了他家主子再去内斗,都比来对付他家主子来的容易多。
毕竟,杀手跟训练有素的部队来说,无异于以卵击石。
虽说对外称谁家诞下子嗣,谁就是未来掌权人。
可这未来不是还是未来吗?未来长短也是自家主子说的算。
白秋月看着蒋家几房为了权力不断内斗,有些时候都想笑,若不是自家主子还是这里的主人,他都想明着告诉他们,与其想着怎么内斗,还不如借着蒋家的势,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还来的比较实在。
他们怎么就不懂未来这两个词的时间长短,还是他家主子说的算?
白秋月说:“几年前四爷的事情大少爷好像受到了惊吓,大房这几年吃斋念佛,说是给大少爷积德,说有的吃就好了,生活可以也不想抢不该属于自己的。”
“别人家说什么就听什么,”蒋经年嗤笑:“这么些年他们派往湘南搞小动作的人还少吗?”
“爷让我盯着,说到时候一网打尽,”白秋月道:“所以这么些年派往湘南的人也都让他们通行了,估计他们也猜测到自己做的事情被发现了,这几年大房和三房他们倒是安分,就是二房和五房蠢蠢欲动,爷您这次说要放权,二房急了,他们孤儿寡母其实不抢也不会让他们不好过,就是二房一直想当人上人,所以无视了蒋庭少爷的想法。”
“想法?”蒋经年叹了口气:“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真心觉得蒋庭是无心入了局?”
“不,”白秋月实在无法同情:“蒋庭少爷应该是半推半就的。他早就知道他母亲的野心,七爷莫名其妙请了一个陌生的姑娘来家里,又那么没完没了的灌酒,蒋庭少爷也不是刚出社会的小毛头,名利场他见惯了,二房五房他们藏的什么心思,我猜测,他多少是知道的。”
“所以,”蒋经年嗤笑:“你觉得他所谓的所有付出到底有几分真心?”
“几分不懂,想要闻歌少爷的心倒是赤裸裸。”白秋月公正道:“说起来爷还真别看不起这种细水长流的攻击,蒋庭少爷这两年在闻歌少爷的员工身上花的心思估计不好想象,毕竟无论是闻歌少爷忙或不忙,只要他忙完的时间,蒋庭少爷都能精准的接到闻歌少爷,至少要去露个面。”
“把他给闲的,”蒋经年嫌弃死了:“没事做了吗?让他整天都把心思用在这些不属于他的对象上?”
白秋月:“……”
实话实说道:“如果爷没有回来,二房也能忍的住寂寞,将这些事情瞒住,说不定能有一点点成的可能。”
蒋经年冷漠道:“这种可能得建立在忠贞基础上,可他没守住。”
“这是他的败点,”白秋月中肯道:“其实蒋庭少爷这两年回来事情做的还是可以的,每次他要去找闻歌少爷也都会把手头上的事情先处理好,二房对掌权位置一直势在必得,明里暗里都没少暗箱操作,有些蒋庭少爷不知道,有些是表面答应蒋庭少爷其实没少使绊子。”
“给他多安排点事情做,省的贼心不死做幺蛾子,”蒋经年想了想:“北地前段时间粮食厂要收购一批新收割的小麦、西北的醋厂,江南的染坊,华南的进出口贸易,家里几百桩生意,我每天都一大堆账本,没事给他忙的吗?”
白秋月看自家主子安排工作,心里偷偷编排他,怎么以前都不知道自家主子像个醋厂,这不是过去式了吗?
“爷,”白秋月摆了摆手,劝道:“蒋庭少爷和闻歌少爷已经是过去式了,您别生气,要冷静,咱们要有风度。”
蒋经年眉头皱的死紧,不耐烦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爷,其实闻歌少爷和蒋庭少爷没有外人想象的亲近,人际关系也是非常简单,除了夜家三少夜白衣一个好友,就是傅家二少主仆关系好,其他的都是一些工作上的员工,只是闻歌少爷很好相处,平日员工看起来跟朋友一样,其它没有多少应酬,圈子里知道闻歌少爷这号人的其实不多。”
“他不爱交际?”蒋经年皱眉:“那他经常出去做什么?”
“跑新闻。”白秋月道:“闻歌少爷背着闻书堂开了家报馆,不仅是报馆,闻歌少爷似乎还私自投资了好几个产业,具体的我之后再查查,到时候整理一份报告来给爷。”
蒋经年揉了揉眉头:“以他的性子,他投资这么多生意肯定不仅仅是为了钱……”
“我这几天派人去查,发现了个秘密,原来从闻书堂实验室逃离的闻家七少和八爷好像就在闻歌少爷的别墅内。”
蒋经年:“……”
白秋月点头:“不爱交际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应该也是闻书堂不愿意他跟外人多接触,本身闻书堂就忌惮闻歌少爷的经商能力,若是再让他人脉大过自己恐怕是心有余悸。毕竟闻书堂追求长生,他怎么会真心把闻氏企业转手他人?怕是自己的亲生子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