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夜白衣肯定不会觉得闻歌会背叛。
这不着急了,思考能力也变得很差,特别现在他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鸟儿:“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对我插了两刀?!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好朋友这个时候应该更要怎么做,要我教你吗?”
闻歌无奈,给他倒了杯热水:“你脑袋都在想些什么?觉得我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吗?”
“是不会,”夜白衣认真的点了点头,接过闻歌给他泡好的热可可:“我就是怕你顶不住我哥给你的压力,一慌张把我卖出去。”
闻歌没应,只是看他:“当初你说你要做这件事情前是写了计划书的,洋洋洒洒十几页,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你就没考虑过万一计划失败,你可能卒吗?”
夜白衣:“……”
哑口无言。
谁计划的一开始,是给自己断定一个“卒”字啊?
想想就闹心得慌。
“消息是你放出去的?”闻歌无奈,他实在想不到谁敢造谣傅淮青和夜白衣了。
夜白衣揉了揉眉头,喝了热可可,整个人似乎也暖和了不少,无奈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打算强扭傅淮青吗?”
“嗯。”闻歌点了点头:“我当时还劝你来着,强扭的瓜不甜,你跟我说只要是瓜就行。可淮青不是还没回来吗?我之前从淮人那里得到消息应该是有通知你了吧?”
夜白衣的行动让闻歌怀疑自己是不是忘了说。
说到这个夜白衣头就更疼了。
他摇了摇头:“你跟我说了。”
“那你还干这种事?”这次眉头死紧的就换成了闻歌。
“就是你跟我说他还没有这么快要回来我才干这种事的,”夜白衣理所当然道:“实话说,你当时要是没有跟我说这个消息,我计划的第一步应该不会这么劲爆。”
闻歌:“……”
忍了忍:“你确定你计划第一步原本是低调点的?”
“当然啦。”夜白衣眼眶含泪,抬眼看闻歌的时候就像被欺负了的小博美:“你不知道我这人向来低调,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这个完全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他不是不回来吗?我总不能让他一直在外面野吧?兵行险着明白吗?”
“淮青受伤了。”闻歌很好心的提醒:“而且淮青私生活一向严谨,不会野的。”
“架不住人惦记啊。”夜白衣一副正宫的模样,气不愤:“虽然说受伤了,魁北多恩的战局平稳,比外头适合养伤吧?”
闻歌不置可否,只是很公平的说:“长途跋涉的对伤口的愈合不是好事。”
“这个不是重点。”
闻歌:“……”
实在没明白,受伤了,伤口不是重点?什么是重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