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额说:“瞧那小脾气拽兮兮的,点这么多都不吃了,你说给他送过去他收吗?”
白秋月:“……”
也不好回答,总不能说,可能不收还给你扔出去吧?
他有些时候觉得自己很无助,很想跟自己主子说,“爷,实在不行我调去醋厂里面蒸米饭吧。”
到嘴的话变成了:“爷的决定,英明神武。”
说完想甩自己一耳光。
蒋经年说:“算了,让他少添堵就好了。”
白秋月应:“是。”
蒋经年:“……”
说实话,蒋经年今日遇到闻歌真的是偶然。
他只是怀念秘书巷这里带有家乡味道的老店,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闻歌。
本来是不想调戏他的。
可他一个人独坐在那里,明明很清楚很可能是他花钱清的场,他就只有一种感觉,可怜见的。
在判断对人喜恶这一方面,他的身体向来比他的理智更加的诚实。
在考虑要不要跟他说话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他的对面。
来都来了,没办法,本来也不想惹他,谁让他一开口就一副刻薄随时想战斗的模样,害他没忍住。
他望着面前吃剩的牛杂面还有小笼包,到底是有些小后悔的。
心想着要是晚点逗他说不定他能吃完的。
毕竟从他进来那张小嘴就没停过。
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点下来的菜。
味道是不错,他想,要不什么时候把厨师请到府上来?
白秋月就站在他的旁边。
“对了,傅淮青那边怎么样?”蒋经年突然开口,不甚在意道:“以他的能力打一场战需要这么长时间?他是老到不能动弹,要退休了?”
白秋月:“……”
他家爷到底是真的蛮讨厌傅淮青的,毕竟人家就大他两岁。
蒋经年回魁北多恩已经快一个月了。
他回来之前线人来报,傅淮青北溪洲的战局也已经进入尾声,按理说也该回来了。
这么长时间没回来难道是被人给中途暗杀了?
不能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