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亲自拿个小喷壶,给花草浇水,心情不错。
不一会儿功夫,李瓶儿头上戴着刚刚送去的花走过来,给西门庆屈腿作揖。
西门庆笑着看过去,这位小娘子,打扮得清凉了许多。天气热了,也都脱了冬日里的裘袄,只穿条单裙,外面罩着大红披风,日影中玲珑剔透,脖颈处露出玉骨冰肌,不觉起了兴。
从李瓶儿的角度看过来,见男子散披着黑发,眉眼间挂着笑意,身材挺拔,容貌俊朗,手里只握着个喷壶,姿态儒雅的玩花弄草。心中亦是春心danyan。
见左右无人,男人单手搂过nv人,把她往翡翠亭里面揽,按在一张凉椅上,揭起湘裙,举起腿,简单在r0ux外面磨蹭了两下,就一杆子cha了进去。
直疼的瓶儿额角出了冷汗,哭求着:“达达,怎这么急x?也不先让奴给你t1ant1an含含。t1ansh了再cha进来糟蹋奴啊?”
“不用t1an。你达达看见你这白pgu,就起了x,恨不得将宝贝溺在里面。”西门庆噙着笑说道。
男人是个随x的,既然起了x儿,就毫无顾忌。抱着nv人的pgu,也不管nv人g涩的甬道能否适应,t0ng进去就使劲顶了十几下。里面稍有些sh润之后,就快速摆着跨,前后挺动着大进大出起来。
这时潘金莲和孟玉楼两个娇娘,也头上cha着花,笑嘻嘻牵着手,往花园里来。远远的就看见那边亭子里像是官人和六娘在g那档子事儿。
孟玉楼忙停了脚,羞红着脸不再挪步。倒是金莲与她不同,哼了一声,拽着玉楼继续向里走,边走边道:“三姐姐,怕什么?他们在亭子里做的都不知羞,难道我们看的却先羞了?”
走近了,两位娇娘躲在亭子后面立着,听见那对男nv正jiaohe在一处啪啪的欢快。
只听见西门庆向李瓶儿道:“我的心肝儿,你达达不ai别的,就ai你这个baengpgu。来,乖。翘得再高点儿。”
良久,又听的李瓶儿低声叫道:“亲达达,你轻着点。奴身上不方便,前几日被你弄重了些,把奴的小肚子弄得疼起来,这两日才好些儿。”
西门庆听言,微微皱眉,问:“怎么不方便?”
瓶儿小声红着脸说道:“奴。奴怀了身子了。”
男人听后大喜,笑着道:“我的心肝,你怎不早说。”于是两手抱定瓶儿的pgu,快进快出一泄如注,草草了事。
瓶儿在他身下,弓着腰,翘着pgu承受着男人在t内sjg。良久,只闻得西门庆气喘吁吁,nv人莺莺声软,这些都被金莲和玉楼在亭子外面听得真切。
亭外的两人互看了一眼,相对无言。
“哟~你两个怎么立在亭子外头,也不嫌太yan晒?”李娇儿轻佻着高声问道。她也是远远的就见着了官人与六娘正在亭中yu,又见着三娘五娘躲在外头偷听。她惯常ai挑事,疾走了几步给拆穿了。
亭子里的西门庆刚刚抱着李瓶儿泄了jg,却因她身子不爽利,只是速战速决,未能尽兴。此时,瓶儿正整理好了裙摆,跪在他腿间,用小嘴继续伺候那根硕大的宝贝。
听见李娇儿的声音,吓得她惊呼一声,小牙不小心在那宝贝上面轻咬了一口。
“嘶,贱妇。”西门庆抬手就打了她一个耳光,直打得她眼睛通红,嘤嘤流泪。
男人这才又想起来瓶儿的好,忙从地上抱了起来,坐在大腿上,安抚道:“是达达手重了,你瞧瞧达达的宝贝不也被你给咬哭了吗。”
说着还握着瓶儿的小手放在跨间宝贝上,nv人被哄了几句,止了眼泪,手指尖极尽温柔的讨好的在刚刚被她咬到的伤处r0un1e。指尖儿又去g了马眼那里流出来的jg水,抹在gui头和整根r0ubang上面,上下套弄。
西门庆见怀里的瓶儿不恼了,这才沉声道:“亭外面的几个,给爹进来。”
陆续,潘金莲,孟玉楼,李娇儿三个,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头上cha着男人刚派小厮送去的花儿,换了漂亮衣裳,抹了粉涂了胭脂,扭着腰进了亭子。
李瓶儿见人多,羞得不好意思在侍弄。红着脸抬着眼角看了看西门庆,见他也笑着在看自己,快速低了头。从男人大腿上下了地,回首唤了不远处贴身伺候的绣春过来。
“用你小嘴伺候你爹再s一发。刚刚没尽兴。”李瓶儿娇嗔着帮着西门庆将衣服拢了拢,直留着跨间那根还竖在亵k外头。
绣春点头,红着小脸,忙凑过脑袋去含了。眼中再无他人他物,只一心伺候嘴里的宝贝。
小心用舌头t1an弄了一会儿,觉得脑袋顶被一只大手按住,那根roubang一个用力顶进了她的喉咙里。
她闭着眼,任由男人抱住她的脑袋,当成六娘的白pguch0ucha。下下都cha进喉咙根里,在她的脖颈上顶出一个凸起。
她被顶得口水控制不住的顺着嘴角往下流,配合着裹住r0ubang,舌头还尽力的在小嘴里有限的空间里来回摆弄,扫过gui头和bang身。
若是男人爽快,按住她脑袋不动,她就借机转动着舌尖,gt1an着马眼,几番伺候之下,t1an得西门庆腰眼一麻,按住绣春的脑袋,喷shej1n她的喉咙里,令她咽进胃里。
西门庆这边尽了兴,抬眼见亭子里立在对面的几个小娇娘,各个夹着腿,眼神闪躲,小脸通红,翘唇呵呵一笑。全都招呼了过来,围坐在身边。又叫丫头小厮们摆上一桌酒菜。几人就在亭子里用膳。
用膳过后。
见着四娘孙雪娥缓步走了过来,屈膝一拜,娇声道:“大娘那边正在穿珠花,向爹借用一会儿几位姐妹。使我来问爹,若用好了膳,能不能让几位姐妹随我一块儿去大娘那边穿珠花。”
“跟你四姐姐去吧。”西门庆点点头,摆了摆手。
几位姨娘全都站起身,向西门庆施了礼,要去大娘屋里。
却听金莲微微轻呼一声。原来是她才起身要走,就被西门庆拽住了手腕儿。
“五儿留下来陪我。你们几个都去吧。”男人又挥了挥手,眼睛却落在金莲身上不移动。
少倾,亭子里的主子只有西门庆和潘金莲二人,其余下人们都退到了稍远处伺候。
“今儿脖子上挂的这串链子倒是新鲜。”西门庆将金莲搂进怀里,手里则顺着她脖颈一路向下伸进双r之间,0了两把nengru,才从深深地rug0u里捡出吊坠来看。
“有什么新鲜的,不过就是个普通的金锁罢了。”nv人娇嗔一声,又抢了回来夹回rug0u里。她今日穿衣打扮很是用些心事,领口压低,更好使藏在里面的jur若隐若现。
才刚用膳的时候,她正坐在西门庆对面,夹菜喝汤间,小嘴小舌尽显g引之能事,果然g得男人起了x。
本想就地正法,金莲不依,说是之前爹刚跟六娘在亭子里耍过,她才不要还在这里耍。于是撒着娇,扶着西门庆去果园那边葡萄架子。
西门庆启唇一笑,起身被nv人扶着走。转来转去,过了牡丹台,又绕进了后面果园。林深处搭了一个葡萄架子,潘金莲早就打发了春梅先铺了软垫子在架子下面的空地上,又命她去热酒。
西门庆噙着笑,一把抓过领了命转了身要走的小丫头,扣着春梅的脑袋就按进了胯下,道:“给爹先把尿咽了。刚吃了酒,你五娘又叫你去烫酒。”
春梅蹙着秀眉,跪在地上,被sisi按住脑袋瓜,只得认命的张大嘴接尿。
潘金莲还在旁边笑道:“对,先给你爹接一泡尿,免得他肚子里再装不下酒。”
在小丫头嘴里撒完尿,握着r0ubang对着那个小脸蛋磨蹭了几下,才将宝贝收回k裆里。摆摆手,示意丫头去烫酒吧。春梅忍着sao臭味儿都咽进胃里,没敢流出半滴。这尿味儿她早已熟悉得很,虽然不喜欢,却也习惯了,站起身小跑步的去烫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