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刺激她也想玩儿。
一刻钟以后,江蔓趴在桌子上沾着墨水的笔尖落在白纸上。
内务府总管厉沉,混淆圣人视角,蒙蔽黎民圣意,企图动摇大夏之根本,是佞臣之相……
此人不忠,不义,希以雷霆手段安民心惩小人。
江蔓扫过旁边自己洋洋洒洒写了好几本不一样的奏折,凑齐了各种观点。
重赏厉沉,他是好人。
杀了厉沉,他是奸臣。
忍不住嘤咛出声,眼尾泛红,低头看着敞开的衣服。
“你这是什么意思!”
厉沉搂着人发紧,樱红的湿润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你玩你的,我玩儿我的”并不冲突。
江蔓握着笔的指尖泛红“你在这样我要生气了。”尾音不小心勾出来了几分娇媚。
压都压不住。
这两件事根本不可能放在一起完成,看她握着笔颤抖的手就能看出来。
厉沉眼神落在奏折上杀他的字眼上,牙齿擵弥颈肉微微用力。
从衣服里面把手伸出来,握着她颤抖的手“你说我写行了吧!”
江蔓转头盯着他发红的眸子,扬起嘴角“那你先把勒在我脖子上肚兜往下拉拉”
什么时候推上去的她都没有发觉。
厉沉低头那画面让他心尖一颤,瞳孔微微收紧呼吸一滞。
放下握在手中的笔,他还是先解决他的问题吧!
行驶在河道中的尾船本来就落后几分,现在更是直接停在了河中间停滞不前。
从窗户往里面看,里面的主人比挂在天上的太阳还要炙热几分。
恨不得把船点燃,一起沉溺下去,不管不顾。
江蔓软趴趴的耷拉在窗户边的榻上,望着外面被风吹动的柳树。
厉沉大口喘气躺在旁边,手掌还在冰凉的软肉上游走“还写吗?”
这次他可以帮忙,真的帮忙。
江蔓抬起眸子,侧头盯着那个被欲望裹挟,如玉的男人,完全想象不到他刚刚有多坏。
眼神一利“写”
从窗户上滑下去,满是潮红的脸颊并没有停下来,她也要让他体验一番灵魂出窍看到黄泉路的感觉。
游离在生死边缘的窒息感,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厉沉转头盯着桌子上无人翻动的奏折,被江蔓掰着下颌线强制把脸掰正。
“看着我”他刚刚可不是这样的,她只不过是把他刚刚做过的事还给他!这就受不了了!
厉沉有时候真的爱死她这股不服输的犟脾气了!
…
从江宴上船起那奏折就像山一样从各个地方运过来。
他还没有回到京城就已经可以想象的到京里面的情况了。
三分之二都是逼着他处死厉沉,给黎明百姓一个交代。
奏折扫在地上,屋子里面的常艺花蕊跪在地上。
“请皇上息怒”
“请皇上息怒”
江宴把茶盏丢在奏折上,他们在教他做事!他是皇帝皇帝一人之上的皇帝。
厉沉是他的人不说,还是他留在江南代表他和那成人同生共死的。
他要是处置了厉沉,那城人会怎么看他,百姓会如何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