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影接过,便闪身离开。
待人离开后,君寒澈在案坐了半响,看着外面窗户,想着沈蝶兰走时的神情,叹了口气,起身出了门。
而沈蝶兰回到屋后,心中的怒火任然没有消,丹玉见着心里有些担忧,小姐与主子这是怎么了?
“小姐,生什么了?”丹玉说着便要上前替她宽衣。
“你前主子的脾性,是自小从娘胎便带的吗?”沈蝶兰转身看着她,生气道。
丹玉一哽,这话她可不敢接,两人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了,怎么又闹起来了。
“怎么不说话?还是说你的心还是跟随的君寒澈?”沈蝶兰并没有放过她,盯着她追问。
这样子,若是自己不给一个满意的答案,怕是立刻便要将自己赶出去。
丹玉心下欲哭无泪,她就不该多嘴问。
“小姐,奴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怎敢还有二心。”
沈蝶兰听后,手上动作停下,转身看着她,“你这话也是从他那里学来的吧?”
之前那君寒澈也是这般说自己。
“小姐啊,奴婢只有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了。”丹玉捂住心口,一脸伤心。
主子到底做了什么事,将小姐气成这样,他俩吵架,可苦了自己。
沈蝶兰听后心下总算舒服些,哼了一声也没再继续说,将衣衫脱下递给她。
丹玉苦着一张脸,心下也稍稍松了一口,接过衣衫,挂在架子上,转身出去叫人备水。
刚出门,便看见君寒澈木着一张脸走了过来。
见此,丹玉犹豫一瞬,想要进门去通报,但目光触及君寒澈投来的眼神,心下直叫苦。
今日是怎么了,这是要将她架在火上两面烤啊。
君寒澈走近,见人还不离开,皱眉看去。
丹玉身子一抖,算了,还是当没看见吧。
沈蝶兰听见后面的动静,以为是丫鬟来换水,便往里屋走去。
“还在气呢?”君寒澈走近看着她背影道。
沈蝶兰身子一僵,骤然转身,看着他不可思议,“你进来做什么?你能不能。。。”
“怎么?又要说规矩那套吗?若是将规矩,你刚刚都动手打我了,我这怕也是也能抵消了吧。”君寒澈一脸自然的走至矮榻上坐在。
他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他贵为皇子的长子,被自己掌掴了,这是以下犯上的行为,就算被拉出去打二十板子也不为过。
可沈蝶兰心中有气,就算他主动找自己说话,也不愿意搭理他。
他刚刚冤枉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
见她已褪去身上外衣,一身单薄白色衣裙,站在那垂着头没说话,君寒澈皱了皱眉,起身拿过架子上的披风,缓步走过去,“你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