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向你示好啊!”
“我以为,我让人放了你爸爸,你会开心的。”
萨拉说。
白榆想起了季辰南,他要她跟他结婚,作为回报,他会让人释放她父亲。
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明明可以做一下背调的,但他们不,他们一厢情愿地做一些他们认为会“为你好”的事。
萨拉:看来我搞错了,那你的诉求是什么?要我重新把他关回去吗?
白榆觉得自己心里的一点微弱的叫做“希望”的火苗熄灭了。
新的市长有了!
一切好像都变了,一切,好像又都没有任何变化。
原本应该是神圣的法律,在某些阶层的眼中,根本狗屁都不是。
她淡淡地说:
“市长阁下,关起来和关回去,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啊。”
萨拉语塞。
一阵尴尬的沉默。
就在白榆以为她不会再跟她废话的时候,萨拉长长叹了口气:
“白榆,这里是废土!”
“我以为你明白。”
你在废土当一个理想主义者,那不是脑子有泡吗?
白榆知道,这是萨拉的潜台词。
她的嘴角勾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
“好的,我明白了。”
萨拉有些不安:
“你和陈森他们,明天会去报道的吧?”
白榆: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萨拉:你们的酬劳会比过去高一倍,现在住的房子政府也不会收回。
意思是,如果不去的话,他们从明天开始就要流离失所了?
白榆有奖金在手,这些日子卖出了空间里产的一部分农产品,得了一些钱,但这些钱只够维持略微宽裕的生活。
距离能买一套上城区的房子,还有十万八千里。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呢?
白榆:好,我们会去。
萨拉松了口气:
“白榆,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好好干,政府不会亏待你们的。”
欧仲文在一旁连连翻白眼,用嘴型呐喊:
“画大饼!”
“画大饼!”
白榆说了句“好”,就挂掉了电话。
这下没有阻碍了,欧仲文更像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