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你也吃点。”
“或许对你也有好处。”
“今天我们烧伤的一个队友吃了这花,她的伤口是肉眼可见的消失了。”
“特别神奇。”
白榆把一朵垂筒花递过去。
陈叔接了过去,放进了嘴里。
反正是一级变异物,就算没其它的作用,至少能饱腹。
他这么说服自己。
看陈森吃了两朵垂筒花,白榆仔细打量他,想找到哪怕一点点的变化。
没有,什么都没有。
看来,这玩意儿是专治烧伤的,没任何其它作用。
白榆失望地叹了口气。
陈森苍白着脸冲她笑:
“花的味道很好,蜜糖的味道也挺好。”
瞎说!
我又不是没吃过这花!
白榆腹诽一句。
她帮陈森盖好被子,让他好好休息。
陈森在她帮他带上门之前,就又一次沉沉睡去了。
白榆要走了,陈叔死活要让她把那瓶糖槭的蜜糖带着,说女孩子爱吃甜食,让她泡水喝。
他这属于刻板印象了,白榆真不怎么爱吃甜食。
但也不是不能吃。
她带走了一半的蜜糖,用凉开水给自己泡了一杯,喝了下去。
味道确实很好,很清甜。
在经过一整天的劳累后,甜食确实能给人一些慰藉。
白榆安心入眠。
季家大宅。
季雪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大浴缸里,跟备注为“终极舔狗”的人聊天。
季雪:我头发都被烧焦了不少,真倒霉,偷鸡不成蚀把米。
终极舔狗:咱不是偷成鸡了吗?你讨厌的那两个都葬身火海了。
季雪:我们杀人了,感觉好不真实。
终极舔狗:没事,杀着杀着就习惯了。
季雪:你还想杀?
终极舔狗:只要小雪需要,我可以杀了全世界,包括我自己。
季雪嗤笑一声,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小雪,你泡了很久了,快出来吧。”
“再泡皮肤都要起褶皱了。”
贝蒂娜在外面喊。
“知道了,妈妈。”
季雪答应着,起身披上了浴巾。
擦干身体后,她穿了件粉丝真丝睡袍,走出了浴室。
贝蒂娜帮她吹干了头发:
“头发都成这样了。”
“明天去找发型师收拾一下吧。”
“不要再去荒原了,太危险了。”
季雪:可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