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温声,“去医院。”
“累了,老子开一天的会,你在家睡一天,我赚钱给谁花。”男人大掌探入她的裙摆,“帮我上药。”
你说上药就上药,动手干嘛呢。
温桥咬住唇没说话,娇躯颤抖。
“宗寻之因为你跟我动手,你说怎么办。”
一字一句跟她讨要。
他的腰腹隐晦抵她后腰,她同样窒息,“你先松开。”
“你先答应。”
“你先洗澡,再擦药。”温桥看向主卧门把手,只有他一答应,她立马跑,“我饿了,下楼吃饭,时间刚刚好。”
“需要安排得这么合理吗?”
“不需要吗?”
徐沉渊轻轻笑了笑,“需要吗。”
她抬手摸索探向他裤兜,取出手机,熟练的输入密码,点开通讯录,她转身扭头淡漠凝他,“哪个?”
她如今不闹了,改脾气了。
如果说往日是一朵娇艳欲滴的海棠花,如今就是冷傲的冬梅。
他无奈,不敢不从,扎实的手臂圈她肩膀,指腹滚动找到拨打。
她轻抬下巴示意,就似养一只蹬鼻子上脸的猫儿,“打开免提。”
他照做,说明原由。杨医生说收拾好药箱就过来。
俄顷,徐沉渊松开她,去衣帽间,央她,“去放洗澡水。”
温桥再想,他模棱两可,没给准确答复,话里的可信度有多高?到底跑还是不跑?
杨医生马上就到,她再思考下去,恐怕浴缸里的水都要注满了。
她在浴室设置温度数值后,打开浴缸水流开关,这套集水系统5分钟注满水,达到一定数值自动停。
身后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桥刚要转身出去,浴室门‘吧嗒’被一声合上。
她垂眸,视线是他精壮的腰腹,淡定绕过他。
她往左,他往右。
她往右,他往左。
温桥略侧身,示意他先过,“你先。”
徐沉渊注视她,堵她,有些好笑,“上哪儿去?”
到这时,她再不意识到他的动机真就说不过去了。
“吃饭啊。”
徐沉渊禁锢住她的腰肢,俯身熟练撕开的衣裙上的拉链。
温桥的视线里他尖锐的喉结,一滚一滚的,那种尖锐,有划破一切的力量,她凑过去,朱唇开合。
“待会上药,你的小牙,你的猫爪注意,别弄出痕,让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