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沉渊再度吻上她的唇,温热酥麻感来势汹汹流进她娇软的身体,温润感如丝滑甜腻的冰淇淋填满她的心口。
潮湿、缠绵的触碰,像起伏的水花,拍打在着绿叶,滋养着土壤,直到彻底浸湿,淹没。
“嗯…不…知道。”温桥软热得似融化掉的糖果,视线上是她锋利的喉结,再往上少年感清隽深邃的面容。
“徐沉渊。。。。。你很怕我离开吗?”
徐沉渊温柔缱绻的说你走了,我怎么办?
温桥拥着他,只想抱紧些,再抱紧些,等他再次退出来时,她抚着他额头,“你烧了,先停下。”
男人眉眼染上了水渍,再度一边包裹似柔软的腰身往他身体里送去,一边修长指节抹开胭脂红,“等下就好,张嘴。”与她缠吻。
一场又一场,空气中流淌着青草落英的香气。
飞机运行,暖灯光照安静地亮着,不知火热与纠缠进行了多久,残阳被月色吞噬殆尽,天上的星星好像又亮了些。
管弦乐,起起伏伏,昼夜相接。
野猫一声声绵软的叫声洒在月色里。
她好想逃阿,声音模糊绝望的唤他,“徐沉渊,你到底好了…没有啊?”
“等下就好。”
“这话你已经说了八百遍了。”
软绵的手如猫爪扣着他遒劲的背,一股酥酥麻麻感激荡在四肢百骸里,“其实。。。也不用。。。。。这么勤快。”
“不勤,你又跑了怎么办?”听罢,徐沉渊恼了,含咬她一片月光,大掌掐住她的腰,更层次的交融,夜曲的奏响,势不可挡又疯狂,与她奏乐之人,可见的兴奋。
温桥脚趾紧紧地踩着云端,软得像漂浮一团漂浮在云间的,“徐沉渊,我不是在这吗?”
飞机气流颠簸,铮铮鸣的乐曲节奏确是一点也不减,猛一坠,“你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却不相信我真心对你。”
温桥脑袋晕乎乎的,差点承受不住。
徐沉渊:“你信我吗?”
这些时候她能说不信吗?
他又问,“倘若有一天我和宗寻之对立,你站哪一边?”
水盈盈的杏眼凝着他,“你会输吗?”
“我输了,你跟他了是吗?”徐沉渊敛下眼眸沉声,睥她。
“不跟。”
他又问,“那你跟谁?”
温桥抱着他的腰胯,眉眼弯弯,“我等你输了,继承你的一切,你公司的秘书部招的那几个模样蛮俊俏的。”
徐沉渊笑了出声,“继承我的一切,得先有宝宝才行,你肯吗?”
不知道是不是分别时间长了一些,加上她昨晚又闹了,又或者是唤醒了更层次的记忆,又或者是说错了话,禁忌的力道更疯。
“清洐。”许是暖灯太微醺,她的面颊烧红,**嗓音如美妙的琴弦撩人,乌墨藻散落在肩上,又纯又欲。
动人心弦的蜜语让徐沉渊彻底交代了。
“你为什么来找我啊?”空出一只手拉着她温软的手,压在头顶。
“想来,自然就来了。”
十指相扣紧紧握着,吻着她嫣红的唇,与她共沉沦,将海浪进一步推向最远处。
她的一次主动,说不惊喜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