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倒是懂得用什么招数拿捏他。
视线里,松松合的浴袍套徐沉渊身上,大抵可以略猜出身体挺拔轮廓。
一寸寸,鼓鼓的,都是活的。
再怎么爱徐沉渊是基于道德和底线的前提,先是理性自爱珍重,然后才是他人。
再如何强悍也是人,生命依然脆弱。
人生就这几十年,不尽兴就不值当。
克莱因蓝的海在暗夜里拖着沉重的裙摆跳起华尔兹。
电话那头也没挂断,迫切地想要知道答应,也在静静地等待男人的回答。
徐沉渊看着她,兴师问罪的模样,有些好笑,愉悦。
明明着高烧,偏要斤斤计较的可怜相,怕她应激,确实怪他,眉眼一弯,“答应你,过来喝药。”
低沉磁性的嗓音莫名的缱绻与温柔。
电话那头自动挂断。
温桥大胆的,一点都不拧巴。
拿着他的手机,直接将人滑动至黑名单。
做完这一切,手机丢给他,直接躺下睡觉,鹅绒被盖住脑袋,被窝里龙涎香的熏香,好闻的。
喝什么药,不喝。
是有那么点叛逆在身上的。
徐沉渊气笑了,掀开一角被子,白玉脚腕上一握,一拽,隔着鹅绒被亲吻她的脸,也没谈喝药的事,“开心了?”
温桥懒懒的音调,不想动,“嗯。”
徐沉渊隔着被子扶着薄薄的肩膀,“那温桥是不是也得和别人的人保持距离?”
温桥否认,“我没做过出格的。”
徐沉渊语气没什么温度,平静陈述,“他抱过你,也照顾过你,你没推开,你给他抱。”
若是没把她抢过来,她就算不爱宗寻之,也会是琴瑟和鸣。
但有的东西不能去深想…。。
温桥脑子混混沌沌,“什么。。。。时候?”
徐沉渊语调凉了一些,掐她腰的劲大了一些,“自己想。”
温桥终于想起来,是在边境,“你也抱过别人,还是你主动招手,扯平了。”
徐沉渊低低地笑出声,“嗯,扯平了,不提了。”
温桥反将一军,“不过我那时候没什么感觉。”
过过嘴瘾罢了,当时看任何东西都很淡。
徐沉渊笑容淡了,缓缓道来,“徐家旁系有一小孩,七岁时烧不喝药,现在永久性神经系统功能障碍,通俗地讲就是变蠢笨。”
温桥:“就这点温度,我不信。”
“还会大小便失禁。”
温桥掀开鹅绒被,“别说了,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