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荛知道这个‘她’的是谁,依旧跟在她身后,“不会了。”
天色昏暗,天空飘起了软绵绵的雨丝,廊下灯朦胧的光晕
分不清是失落,还是意料之中。
不问,一个答案也解决不了问题。
也限制不了。
雨势渐大,庭院梅花零落成泥。
屋内二十四小时智能恒温,地暖一直开着,暖融融。
温桥坐在餐桌前,刚刚盛上来的玉米山药排骨汤,清香带甜的。
冲门外喊,“徐沉渊,太烫了,帮我吹吹。”
娇酥绵长的尾调。
雨下得大,他应该听不到。
温桥视线落在柑橘酸奶冰淇淋上,指尖转动餐桌,放置到跟前。
身后阴影聚焦下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干脆一把夺走,放置到一旁。
“先吃饭。”
“就一口,等会就化掉了。”
徐沉渊沉声,“听话。”
温桥安静的吃东西,视线时不时落在一旁看手机的男人身上。
英挺,清冷。
说不上来,情绪上淡淡的。
说是生气吧,但还没到,也没甩脸色。
顶多算是不高兴。
可也没个缘由。
男人心海底针。
其间徐沉渊出去接了个电话。
温桥继续安静的吃东西,想着她留在这里也没事做,得回趟西园拿点东西,毕竟要比赛了,得准备啊。
跟原荛说备车出去一趟。
只是刚进西园,就撞到了苏裴下车阴恻恻地问,“去哪了?”
温桥刚下车,有点心虚,“出去吃饭去了。”
还好她回来了。
苏裴从助理手上拿出一盒东西,“祖父让我带给你的,还有,妈让你明天回家一趟。”
温桥接过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就是一盒藕丝酥,她小时候的最爱。
“我知道了。”
苏裴面色一沉质问,“你是不是去找徐沉渊?”
温桥没答,帮他打开车门,“哥,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把嫂子追回来,别老一天到晚管我。”
苏裴开车离去,“没大没小。”
苏裴之前是有过一个未婚妻的,家里给他安排的,他自己也喜欢了很多年,不料,未婚妻逃婚了。
据说,是跟别人跑了。
苏裴的奔驰车已经开出去。
温桥蓦然回首。
隔着湿濛濛的水汽,隔着潮湿的灯火。
徐沉渊姿势闲懒倚在奔驰大G车门上。
往日温柔荡漾桃花眼尾,彼时漆黑威慑,又冷又烫。
看似彬彬有礼,实则却不容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