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哼哼叫了一夜,他能有分寸?
做时她是舒服了,说不走,睁眼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开始赶人。
翻脸不认人的渣女。
在意他,又想远离他,想不通。
温桥盯着徐沉渊,彼时他撩心入骨隐匿的笑意,她两腿就不可抑制的抖。
男人忽地敛颚笑了,“不急,先缓几天。”
温桥拿过旁侧的枕头扔他身上。
徐沉渊笑着接住。
温桥没忘,一次又一次,她承受不住时,他还要停下来跟她缠绕,不肯出来。
倒也不是矫情,夜里该摸的不该摸的,他都摸了。
那祖宗衣衫规整的,气定神闲地从胸口解开她裹着的浴巾。
PATEKPHILPPE腕表还没摘下,冰冷铂金的器械时不时刮到她腿根。
荤腥不忌、百无禁忌的矜贵感,偏偏又那么理所应当。
男人拿过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弯下腰捞起她横抱,头靠床边,解开裹在头上的发帽。
柔顺的头发散落下来,大发慈悲地给她吹头发。
温桥扯过鹅绒被盖在身上。
抬眼看他过分清隽的眉眼,“先生,以前也这样给别的女孩子吹头发吗?”
想知道他有没有说谎。
徐沉渊手中的吹风机突然一停,她醋劲大,他要是说一个‘是’字,她现在能立马从床上蹦起来,穿上衣服又吵又闹跑出去。
“没有。”
温桥忽从床上蹭地坐起来,凌乱蓬松的头发,肩上欲裹不裹的被单,腿上只能遮一半,狐狸眼泫然欲泣。
又欲又纯的模样。
“你犹豫了!你有是不是?”
徐沉渊立在床边插着兜,这狐狸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薄薄眼皮半阖着眼睥她,慵懒又不羁。
“没人留过夜,不信,下去挑一个随便问。”
不符合他,又契合他。
温桥:“抱。”
这事就算这么过去,闹太过,他真会把她关这里。
抱什么抱?
徐沉渊也懒得做高洁贵公子的模样,毫不怜香惜玉把推她在床上。
鼻尖相触,微微急促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唇舌黏腻地厮磨缠绞,伴随着吮吸动作,房间里响起面红耳赤的水声。
手也不老实,掌心薄薄的磨砂感在她身上游走。
温桥被吻头晕,推他腰腹,喉咙嗯嗯唧唧的,好像有话要说。
徐沉渊松开她,头埋在薄薄的肩喘息,奶香的,甜津津的乳木果橙花味,优美浑圆的弧度下斑驳的吻痕。
温桥略侧过头,微醺的灯光,笼罩得他糜艳,风流,又重欲。
“我还没吃饭。”
“换衣服,裹紧一点。”
温桥试探,“我明天能不能出去?”
徐沉渊盯着她,唇角渐渐小幅度地弯起来,“我有那么变态癖,好拿条链子把人拴别墅里?”
“没有吗?”
“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