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或许是天不遂人愿,过了两日之后,萧唯的月信来了。唐子易大叹自己粗心,竟没有选好借种的日子。
而萧唯那次中了蒙汗药,昏睡了一下午,醒来便觉得四肢酸痛不已,尤其是那处胀疼难耐。虽觉不妥,但子易哥哥说他那日一直陪着她,她一直信赖子易,便也作罢。
一日喝茶,萧唯又喝到熟悉的味道,想着是子易哥哥递给自己的,不好回绝,只得全部喝完,又留了个心眼偷偷吐掉了一半。
昏沉之际萧唯终于料到茶有问题,可是却不知子易哥哥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眼皮沉沉,她又是茫然昏睡而去。
阿壮这般又是熟门熟路,还备好了功课,特地挑了几个容易受孕的姿势,b翼式,蝴蝶式一类。
外头春光尚好,夜里和风徐徐,正是极舒适的时候,房间里的温度却急剧升高。唐子易怕人发现,特地将窗户帘子都盖了上去,床正中顶上有个夜明珠,散着光。床上的纱幔都盖了五六层,外头根本看不见光。为了让阿壮安心,他只在两层外偷偷看着,他算好时间,平日给萧唯阿壮的吃食也是特地选好极滋y极壮yan的,今夜他定要让阿壮好好下几次种,定要一举成功,若是让萧唯再与阿壮做几次了他估计是受不了的。
阿壮此时鼻孔喘着粗气,疯狂的挺动着身t,不一会儿两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萧唯的xueru颤颤悠悠,被阿壮放在手心不断把玩,整个人被顶的一颠一颠的。挺翘殷红的rujiang厮磨着阿壮黝黑发亮的x膛,敏感得颤栗着。
阿壮另一只埋入芳草萋萋之处,他还有一段在外头,便r0ucu0着上方的neng珠,不断得将roubang往里头捣入。似乎也是起了作用,那x口处像是泻洪的闸门,yshui几乎是喷薄而出。x口一张一合得含着阿壮的roubang,像是认得它似的欢欣得将他不断纳入。
唐子易看得有点不是滋味,待到完全纳入roubang时,萧唯的身t像是完全裂开两半一样,neng珠的r0u蚌几乎被扯成一条直线,几乎贴到了阿壮胯下的那两颗卵囊。
“扑哧,扑哧,啪啪!”帐中只剩下接连不断得撞击声和r0u搏声。
阿壮将萧唯那一双笔直的长腿分开来抗在肩上,以俯冲的姿势将roubang狠狠cha动着,一顶一顶,高高抬起的巨石般的tgu像波浪一般不断起伏。一个个大浪向身下的nv子打了过去,萧唯像是受不住般往被顶得往后移,阿壮怎么能让她离去,双手向下压住她的肩,让她哪儿都不能去。
萧唯此刻眼前迷迷蒙蒙一片,她似看到了家中的夜明珠,散着光,晃悠晃悠得在她眼前转着。好一会儿,她才发觉是自己在晃。她回了回神,发觉身上压着的黑影,吓了一跳:“你是谁,你走开。”可发出的声音却细弱蚊y。这样的无力得萧唯,就连唐子易都未发现什么异状。
此时黑影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抬起头,露出粗犷又富有攻击x得脸庞。他看着她,突然不怀好意一笑。萧唯这才发觉出两人的处境,当她还处于被歹人侵犯的震惊中时,花户已被撞得大开。她被一gugu滚烫得浪cha0撞得哆嗦不已,她想要躲避,想要逃离,可她的xia0x正紧紧x1着歹人的恶具,耻骨相依,yshui咂咂,都不知自己被玩弄了多久。
“不,不要。你走开。”
萧唯呜咽ch0u泣着,梨花带雨的模样只叫人心疼。阿壮俯身去亲她的泪眼,萧唯却将头避开了去。阿壮并不恼怒,面上“嘿嘿”发笑,下身捣弄得越发快速。蒙汗药的后劲还在,萧唯毫无反抗之力,看着身上那个可怖男人得意的嘴脸,心中悲凉一片。
而后萧唯的身t又被阿壮压得蜷缩成的虾米形状了,她的膝盖几乎触到自己的x部了,阿壮像是打桩一般“哼,哼”得捣击着萧唯的ixue,凶狠万分。结实的胯部不断拍击那圆润的t0ngbu,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
唐子易只看到那粗壮的紫黑roubang在他妻子的x中捣进捣出,而那原本粉红幼neng的花缝被强行掰成了两瓣,大得可以伸进一个拳头,只叫人觉得被开得松垮起来。他难以压抑内心的狂跳,大口的呼x1着,手偷偷伸向自己的胯下,那里难得有了起势的模样。
阿壮抬起萧唯的腰部,让他的roubang和她的xia0x不留一点空隙的紧紧吻在一起,阿壮y毛浓密坚y,扎得萧唯下身只有着稀疏小草的肌肤麻痒不已。
萧唯不抱希望得看着阿壮,默默流着泪,阿壮喘着粗气,猛烈地撞击着,他伸出手将萧唯无力的手压在自己的长满yanjg的jg囊之上。萧唯从来不曾知道那样的东西,面上浮现出一丝好奇。阿壮快马加鞭,汗如雨下,他有些得意得抖动着身上的肌r0u,抬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示意身下这匹他在驰骋得马儿看向两人的连接处。
萧唯突然觉得自己几乎被顶了起来,她似乎真的有了一丝力气,下身酸麻一片,她一半是屈辱一半是难耐得疼痛,她开始踢着腿儿想要挣扎。
阿壮似乎发觉了她的意图,便将身t毫无保留得压下,密密实实得不留缝隙,巨大得roubang也顺势探入g0ng房,两边的jg囊发出几声“咕叽”声,像是也挤进了x中。
唐子易这边只看到叠得密密实实得两人,和在空中不断踢踏的baeng得双腿。他只道萧唯身t因x1ngsh1有了反应,便又是感叹一番,安安静静在一旁看着。
阿壮使尽全力挺动了两下,萧唯只感到x中的roubang猛然暴胀,粗砾不平的平面,青筋直蹦,刮得她的xr0u又酸又麻。
“不要,不要。”萧唯摇头轻喃:“求求你,求求你。”
阿壮依旧将萧唯的手按在自己的jg囊上,那个地方已经开始抖动起来。阿壮“嘶嘶”轻吼不断,只听猛然一声大吼:“夫人,夫人受住……奴才我给您下种了!”阿壮绷紧了t0ngbu,两个大jg囊突然提紧,像撒尿一样畅快的开始s着jg。
萧唯大口呼着气,感受到那两处卵蛋像青蛙鼓着得嘴般不断得收放着,而身t里的roubang拍打着g0ng壁,滚烫得热ye似浓浆般得聚集在小腹深处。快感朝着她席来,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像是石盘,而自己就是那石碾上的h豆,男人坚y得身躯不断得研磨压榨着她得身t,她觉得自己就要被压碎了一般,而随之而来的,是身下不断流出的iyeyshui。她脑中突然一片空白,r0ut已经不是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撞得出窍般,感受到了无b得轻盈和惬意。
“吼……吼,夫人。又来了,奴才都给你。”
她听着男人的话语,意识到两人的关系,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眼中的泪水还在流着,萧唯只觉得小腹间满满当当,像是撑爆了一般。roubang在她的花x中并不安分,顶端的guit0u弹着敏感得r0ub1一翘一翘的,她感受到下t得黏sh,两个人的身t一直连在一起。
萧唯不由自主得看着眼前得男人,那是她最厌恶的男人模样,完全和她心ai的子易哥哥有着天壤之别。似乎感受到目光,在她身上驰骋得男人又开始对着她发笑,这种笑意让她觉得不适,在对方眼中自己似乎只是一餐天掉馅饼般的佳肴,而那尽力展现出自己强健t魄的姿态,只是自以为是得蛮横和油腻,像只发情的公狗。
萧唯绝望得别开眼睛,阿壮有些疑惑,但他似乎知道这个美妇人在嫌弃自己,他一向不在意这些,只是收去心底得一丝怜惜,动作愈发粗鲁,反正这美人他也c得爽,就算她不喜欢不是还得乖乖给他c,让他下种么!
“嗬嗬!”阿壮越想越得意,嘴里叫嚷着,guit0u撞得g0ng门生疼,他看到萧唯的皱眉,咬唇忍耐得模样,暴nve之心更甚。
“阿壮,你轻点,别弄疼她。”
一旁的唐子易看不过去,终于出声了,阿壮明显感受到身下的人震了震,随即像是因为寒冷而不断发抖着。
阿壮嘻嘻一笑,心口处涌出了报复得快感,他开始慢慢动作,磨得萧唯下身发痒难耐。jiaohe处的水声“咂咂”作响,他埋头在她x前肆nve,绞咬声“啧啧”不断。
萧唯的情cha0早就被带了起来,她无力改变这些,只是她不明白唐子易为何要这般做,便是子嗣问题出在他身上,就算要借种也不该找这样卑贱到令她作呕的奴才。萧唯想到这儿,不甘的泪水滴滴往下落,身上的男人不断重复着“下种”这两个字,而她身t里仿佛满满当当都是这个奴才下进的种子。
萧唯并不知道,她的子易哥哥是特地找好的人选,那是他同父同母的双生兄弟,便是面貌又所不同,他也是与他血缘最近的人。在唐子易眼中,自己的妻子又怎能为那些不相g的人绵延子嗣呢?
白se的n0ngj1n两人相接处被挤出来,唐子易看得颇为满足,他方才也泄了一回身,久违得快感令他沉醉,他打定主意在妻子怀孕之前,多让阿壮下几次种。
萧唯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动了动身子,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身t因为饱睡还轻快了不少。
或许是个梦。
萧唯安慰着自己,越发觉得只是个梦境。她居然梦见子易哥哥迷晕她,让她被一个奴才糟蹋借种,简直太可笑了。
外头蝉鸣声声,快进酷夏时节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恶心,一旁丫鬟忙请了大夫过来,果真是喜脉,已经有三个月了。她欢欣得在房中等着子易,一个熟悉的人影远远得在窗户外一闪而过。
萧唯面se白了白:“刚刚过去的是什么人?”
“他啊,他是三个多月前寻来给灶房打下手的伙夫。”
阿壮知道,若是庄主夫人能顺利诞下一子,他便是第一个要被灭口的人,他本应该立马寻找办法脱身,可是却因一个nv子绊住了脚。
某日他起夜,还当是自己住的草棚子,出了门后便在山庄迷迷糊糊得游荡。也是运气好,一个护卫也没碰上,清醒时也不知自己到了何处,吓得尿都憋了回去。
他见不远处的屋子有灯火微光,赶忙上前想要打听回去的路,可刚到门前,便听到几声嘤咛,一时间便有些浑身燥热。
阿壮是风月老手,自然知道声音的由来,不敢贸然敲门。找了个窗户,开了个虚口往里头瞧去,想着能看个活春g0ng排解一番。谁知里头开着大灯,在榻上的赫然是两个nv子。
只见其中一个nv子躺在榻上并不动作,而另一个年长些的妇人正捧着nv子的腰,亲吻着nv子肚脐的的软r0u。
阿壮立马觉得有些不对劲,待那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将身下的nv子抱起亲吻着nv子的背的时候,他才发觉那个nv子竟然似睡si一般,毫无动作,任由人为所yu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