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子婴,他不喜欢领导别人,所以张超美可以临时起到一点领导作用。
就在我们商量走那边路的时候,我眼前一花,恍惚便看见那个傩女站在了右边的通道口边,冷冰冰地看着我。
我心中一片骇然,努力眨巴了一下眼睛,又发现傩女不见了。
我知道傩女来历不小,此时现身,恐怕是有什么指点,但我也没有明说,只道由秦子婴他们走左边,我带着剩下的人走右边。
我们约定好,两个小时之内必须回到这里,不管能不能找到阿松。
“算下来,我们从早上下来,到现在已经有七个小时了。”
我晃了晃手表,又扯了扯裤子,在水里泡的久了,裤子贴在了屁股缝上,很是难受。
我们走的这条通道不大,积水也浅,只能埋到大腿上沿。
走了大半个小时左右,前方突然开阔起来。
我拿起手电四处照了照,好像是个人工开凿的小洞穴,大概两百七八十平上下,挑高五米左右。
“娃子,那儿!”
老王手往我们的左前方一指。
我打起手电照过去,却见阿松正背对着我们不知是跪还是蹲在了水里,在他面前,赫然就是那个彝族少年。
“松哥!”
甄保华叫了一声,可阿松却没有反应。
我一把拉住了甄保华,“别过去!你瞧。”
在阿松的面前,正站着那个彝族少年,他脸色惨白几乎与死人无异,眼睛像是得了红眼病似的泛红,双目呆滞地看着我们。
我小心往前走去,却不料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我用剑往旁边戳了戳,好家伙,原来我们站在了一条藏于水下二尺有余的长廊上,两边则是深水区。
我伸脚往前踩了踩,水下好像还有铁链子顺到了深水区下,那头不知道坠着什么东西,反正分量不小。
我倒不担心这里面有什么机关,毕竟这种潮湿的环境,木制机关肯定早就朽坏,就算是金银铜铁的,也肯定都锈了。
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阿松面前的那个彝族少年便不见了,可我却没听见任何的水声,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我抽出了王氏剑,把手电安回肩带上:“都小心点,那玩意儿不见了。”
我们这么多双眼睛,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那个彝族少年是何时不见的,他行动之诡异可见一斑。
此时,我又听见了我们上方有碎石掉落,又有几滴水珠滴落在我脚边,似乎有某种爬行动物走过的动静。
我猛地抬头看去,却见五六只恚鬼就趴在了我们的脑袋顶上的天花板上,恚鬼有公有母,都是赤身裸体,公的,底下那活儿就提溜着,母的,那两团白肉也就垂下来。
如此不雅的场景,实在是少儿不宜。
“退出去!!”
我急的一跺脚,心说这闽国的傩女定是我上辈子的冤家,怎么专把我往死路上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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