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面色淡漠地对薛老二冷声道:“沐少叫我看着他们,没说你可以打他们。”
“你!”
薛老二刚要发作,但又强行把怒气咽了下去,冷哼了一声,把步枪丢还给了那个佣兵。
“哼哼,薛老二,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年,你始终被赵建民压一头吗?”
我从地上坐了起来,对薛老二讥讽道。
薛老二闻言,面目狰狞地看着我:“江初年,你找死吗?”
“因为你是个唯利是图,丧尽天良的畜生!只敢跟女人较劲儿,有种的朝我来试试!”
薛老二再也无法遏制怒意,重新夺回步枪,朝我砸来。
而我也在等这一下,在薛老二枪托马上落下的那一刻,我猛地挣开双手,劈手夺下步枪,同时右手的刀子也抵住了薛老二的肋骨间隙,只要我稍稍用力,刀尖立马可以捅穿他的心脏。
“江初年!别乱来!”
沐宣立马反应过来,带着三个荷枪实弹的佣兵将枪口对准了我。
“薛老板,刺激吗?攻守易形了。”
我在薛老二耳边说道。
“江大师,别这么说,咱们其实可以合作,这闽国公主的墓就在下面,里面的东西,你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换我一条命,不吃亏··哦对,还有,林韵南,给你了,我回去就和她解约,欠的钱我都不要了,怎么样?”
我嗤笑了一声,刀尖没入薛老二肉里:“薛老板,你以为自已在拍电影,还是当我江初年是傻子?老老实实配合我,我考虑考虑,不要你的命。”
“呃,好好好,都听江大师的,大师,咱这刀子能不能别抵这么紧,可别失手了··”
“闭嘴!”
我手上用力,刀尖又进去了一点。
“江初年,你真以为自已能跑出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成筛子?”
沐风并不在意薛老二的死活,他甚至很想把我们俩一块弄死。
但沐宣显然老成持重,立马制止了关掉保险准备随时开火的佣兵。
“江大师,有话好说,我是个生意人,和气生财,有钱大家赚,你先把薛老板放了,我作主,放你和这姑娘一条生路。”
“别他娘的废话,放了他?那我费这么大劲儿干嘛,玩呢?把绳子解了,让她过来!”
“好好好,把绳子解了,让这姑娘过去!”
“爹!不能放啊!这小子诡计多端,咱们··”
沐风喊道。
“闭嘴!”
沐宣打断了焦急的沐风,让阿兰把林韵南手腕上的绳子挑断。
林韵南没了束缚,立马移步到我身边。
我悄声在她耳畔说道:“待会我让你跑,千万别回头。”
“江大师,您看,林韵南也放了,咱们是不是···”
我冷笑一声:“薛老板,你还挺惜命,可是现在放了你,我们俩还有命活吗?劳烦您跟我多待一会了。”
“江初年!你不讲信用!”
薛老二恼羞成怒地骂道。
“讲你大爷!跟我走!”
我将刀尖拔出来,抵住了薛老二的颈动脉,一步步向后面挪去。
我刚向后走了一步,便听见身后坡顶传来了一声锣响,如此剑拔弩张的场面,这一声锣响好似撞开金钟。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吓了一跳,紧跟着纷纷朝坡顶看去。
“躲猫猫咯!千万别被抓住!”
坡顶那人扯着嗓子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