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服学姐很是干练,那口气让我想起了当年在高中跟隔壁技校约架的日子。
萱姐就是冲我们招手的学姐。
刘天放接过短棒,有些懵逼。
“萱姐,这是什么玩法,弟弟我可没见过。”
萱姐没多说,只说一会儿全听她吩咐。
我环视一圈,除了萱姐和运动服学姐,后面两个学姐,一个穿着粉色高腰裙,哭哭啼啼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另一个站在最后的冷艳学姐则直着身子,静静地看着我们。
刘天放凑到我耳朵边悄声说道:“年儿,我怎么感觉不大对啊,这不是聚会啊,八成是他妈要茬架?”
我苦笑一声,“大哥,你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此时,萱姐和运动服学姐对了对手表。
“差不多了,进去二十分钟了,走!”
萱姐一声令下,领着我们几人浩浩荡荡杀进了老楼。
我们上到二楼,忽而便听见空旷的楼内传来了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男女哼哼唧唧的动静。
听到这动静,粉色裙子的学姐哭的更伤心了。
萱姐教育她道:“别哭了,我早就跟你说过,张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偏不听,今晚咱们抓他个现行,让他身败名裂!”
一听这话,走在我身边的刘天放一拍大腿。
“坏了,咱几个这是他妈让人当枪使了,我说昨天怎么那么痛快呢,敢情聚会是假的,捉奸才是正题儿!”
包如龙眼睛就没从萱姐身上离开过,听我们这么说,木木地问道:“天儿,年儿,什么意思啊?”
沈见山说道:“这你还不明白?”
包如龙看向沈见山。
“情趣啊!这肯定是学姐们跟咱们玩的小游戏。”
我看了看沈见山清澈的眼神,一阵无语。
刘天放更是拍了拍沈见山的肩膀,说道:“山子啊,你以后少练点肌肉,多吃点脑白金。”
也就在此时,我突然察觉到,老楼之中似乎多了一股幽怨的阴气。
刘天放几人俱是打了个哆嗦。
包如龙搓了搓身子,说道:“怪了,怎么一下子就冷了?”
沈见山也紧了紧衬衫,“是啊,感觉都快零下了似的。”
就在此时,那阵男男女女哼哼唧唧的动静陡然一下变得放肆了起来,舒爽的叫声传遍了整栋大楼。
如果说之前那动静像是偷情,那现而今就跟拍岛国动作片一样。
我当年高一,懵懵懂懂的,一天被表哥忽悠去网吧跟他看了一张名为东京不太热的光盘。
那天,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表哥也从那天开始成为了我的人生导师。
此时节一听这熟悉的动静,很难不让人有些燥热。
但很快的,男人的声音从开始的兴奋逐渐变得有些难受,甚至痛苦起来。
刘天放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小声骂道:“狗男女,也不背着点人。”
粉裙子学姐也哭的更凶了。
萱姐和运动服学姐怒不可遏,转头就喊我们几个一起冲上去。
当时的场面很混乱,我们几个不知道是谁先动的,反正最后是一股脑的跟着萱姐和运动服学姐冲了上去。
等冲到了三楼和四楼的楼梯口,冲在最前面的萱姐和运动服学姐突然爆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
“怎么了!怎么了!?”
刘天放扒拉开了萱姐,往前一看。
“我靠!”
刘天放这一嗓子堪比老嫂子,叫的比萱姐和运动服学姐还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