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白心渝媚眼一挑,“是三爷请我来的,要滚也是三爷开口!白二夫人你有什么权利让我滚?”
讲着话,白心渝冷艳目光往顾墨深身上扫了一眼,希望顾墨深此时能出口。
但顾墨深此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一只包着纱布的手,悠哉悠哉的在餐椅扶手上敲。
白心渝见状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妈哒,这货!
要不是对自己伪装技术有信心,她现在都怀疑顾墨深是识出了她的身份,故意引战到她身上了。
胡月琴本来听白心渝提顾墨深心里还咯噔一下,以为顾墨深会替这丫头出头。
但见顾墨深这副姿态,嘴角一掀,不屑的冷冷一笑:“你这丫头片子还真是牙尖嘴利啊,我告诉你,我就是有资格让你滚。
保镖,来,把你这个丫头片子给我轰出去,这是我白家和墨家谈正事的地方,怎么什么东西都让进!”
包厢门口有白家的保镖,听到胡月琴吩咐要冲进去把人揪出来。
但还没推门就被许丛拦住了。
“三爷在里面,惊扰了三爷,你们几个能担待得起?”
几个白家的保镖见出面的许特助,一般特定情况下许特助的话就代表着顾墨深的意思。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包厢里,还再等着保镖进来的胡月琴,见人不进来,皱眉又唤:“人呢?都死了?”
还是没有人回应。
胡月琴脸上尴尬,“……”
心里想着,保镖进不来,可能是顾墨深让人在外拦下了。
白心渝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此时势头对她有利。
眉头一挑,嘴角冷艳的笑浓了些:“白二夫人这么着急要轰我出去,莫不是就心虚?容不得我说出个缘由来?”
“心虚?我心虚什么?”
胡月琴简直要笑了,“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告诉你,你今天当着墨深的面给我好好说清楚,说不清楚,我饶不了你!”
胡月琴此时趾高气扬,把贵妇的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一张贵妇脸表情也冷然。
白心渝不屑胡月琴这靠衣服堆砌出来的贵妇气质,冷冷一笑:
“白二夫人不心虚罗云锦是白夫人的遗物?”
一句话,胡月琴脸色一白,指着白心渝的手颤了颤,“你怎么知道这些?”
白心渝笑容不减:“好巧不巧,我是心渝生前至交好友!”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个管闲事的!
胡月琴咬了咬牙,又忽的笑了:
“没错,罗云锦是那个女人的,但她已经死了,生前立下遗嘱要将罗云锦留给那个不争气的女儿白心渝。
可那女儿三年前自己坠海死了,罗云锦此时属于我先生白云重白先生的!我不知道……我先生拿自己的东西给自己女儿做嫁妆,我这当妈的有什么可心虚的?”
胡月琴一番话可谓是头头是道,理直气壮。
白心渝媚眼微眯,冷冷一笑,“只知道白二夫人抢人丈夫抢得理直气壮的,没想到拿人东西也是这么理直气壮!佩服!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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