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
阮荨荨心一抖,她最怕打针了。
她下意识想要抽回手,然而无果。
她此刻处于昏迷状态,有意识,但动不了。
“你做什么?”见梁翊生欲掀开锦被,谢禾拉住他的手臂。
对方回头,睨了她一眼,淡淡开口:“退烧针一般以肌肉注射为主,常用的注射部位是上臂或臀部……”
谢禾沉思了下,“我来吧。”
“你是医生还是护士,或者说,你曾经当过医生或者护士?”
谢禾:“我给人扎过针。”
“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完成比较好,你觉得呢?”
梁翊生转头看向阮逍,“如果你们对这个很介意的话,可以请位女医生过来。”
他起身,准备收拾东西。
“谢禾,”阮逍开口:“让开。”
尽管知道医生眼里无男女之分,但谢禾觉得,阮小姐是自家主子喜欢的人,她得保护好……
阮逍转过身,背对着床边。
谢禾则是移动了几步,正面朝向,紧紧地盯着梁翊生。
只见梁翊生瞥了她一眼,无奈至极,“愣着做什么,还不将人扶起。”
谢禾坐到床边,照做。
她灵机一动,主动地将阮荨荨的袖子撸了上去。
顺带将微微滑落的被子又拉高了几分,然后,盯着梁翊生。
梁翊生看着她一副护主的样子,眼角微抽,有些无语……
他将沾着酒精的棉棒涂抹了几下阮荨荨的上臂,然后快狠准地扎了一针,针筒里的液体渐渐没了。
阮荨荨一感受到手臂处酒精消毒带来的凉意,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直到梁翊生出声:“退烧针已经打了,接下来就是观察了。”
阮荨荨睁开了眼睛,咦?居然不疼,而且,好快啊,嗖一下。。。。。。
,就没了。
她试图挣开沉重的双眼皮,想要看看这位扎针不疼的医生长什么样。
很显然,没用。
她愈困了,进入熟睡之前她听到那医生又开口:
“我会在这待上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如果这烧还是没退……”
阮荨荨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也是躺在床上,不过,她清楚地认定,这床不是她卧室里的。
她四处张望了下,房间的布置有些像酒店。
这一次,她依旧像个旁观者一样,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她只能站在原地,动不了身。
梦里的她好像生病了,床头放着输液架,上面挂着的药瓶里的水正顺着输液管,一点一点地流向静脉。
很安静,安静中透着一丝诡异。
突然,门口那边传来了动静。
有人来了。
“她怎么样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对方声音有些轻,听着有些虚弱。
这时,另一道男声又来了,“让张医生看过了,说是着凉了,有些低烧。”
声音渐渐近了,阮荨荨看到两个人的身影了。
身形修长,但她这个方向,看不清脸。
虚弱的那道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来过了?”
“是的,现在正在这家酒店,主子你的伤要不要让他……”
“不用,我受伤的事别让他知道。”
“你去窗边看看。”男子扶着腹部的手一顿,眼神示意身旁的另一位男子。:,,。&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