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老头点了点头,又沉声道:“别和十殿的人走得太近,就算不是血戒,也不是什么好人。”
“嗯。”
老头放下茶杯,微笑道:“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就找我,江宁的地界里,就算那个姓莫的老匹夫也得给我三分面子!我很看好你。”姓莫的应该是指会长没跑了。
沈青在心里翻了白眼——这老家伙也是贼精?自己都来了三天还一直不声不响的,刚才看到自己把岳止风逼上绝路了才拉着自己示好,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沈青打趣道:“您没去银钩赌坊押注吧?”
老头老脸一红,嘿嘿笑道:“当时倒是想过,我确实没想到你能闹出这么一手损招来收拾岳止风话说回来,岳止水不是岳家亲生的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沈青警惕的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后向前倾了倾身子,得意道:“七天前的时候,我们俩发过短信,让我套出来了说实在的我虽然隐藏了实力,但依旧打不过他,所以只能靠着挑拨岳止水来对付他了。”说着沈青用右手掏出手机,给老头看了一眼岳止风的“短信”。
老头看了几眼短信,神色一凛。
影帝楚点头微笑,露出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
然后收回手机,解除了神的欺诈。
老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寒声道:“这岳止水,真是无法无天了!”
离开叶老头的书房,沈青便断开了连接。
刚回到酒店房间,他迎面就被任晓敏弹了一个脑瓜崩儿。
“何洝洁受那么重的伤,你居然都不理,说走就走了。”任晓敏一脸埋怨。
沈青看了一眼正在吃棒棒冰的何洝洁,无辜道:“那不活蹦乱跳的么!灵魂状态受的伤又不会影响”说着便去拿榴莲。
潘凤也看不下去了,跟着起哄道:“那主公你也好歹关心一下呀,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日久知马力?”
“咳!”何洝洁被呛着一下,一边擦着嘴角的液体:“不用管我,我没事,拿块湿巾给我”后一句是对潘凤说的。
潘凤巡视一圈,随手掀开任晓敏箱子,拿出一个纸巾包一样的小黑盒子,丢给何洝洁。
何洝洁刚接过小盒子,手陡然僵住了!金色的头发因为静电呼得一下抖开了。
潘凤乐了:“哈,狮王。”
何洝洁整个人都僵硬了——这不是那个、那个丁丁丁丁丁字我明明藏在浴帘后边了!!!是谁拿进来的!
任晓敏以为何洝洁是用过“电磁炮”之后手不听使唤了,索性从她手里拿过小盒子,拆开然后把湿巾
“!!!!!!!!!!!!!!”
这一秒,是任晓敏人生中第二漫长的一秒,她瞳孔收缩的看着那根飘扬在指间的黑色真丝制品,目瞪口呆。
“唰!”她猛地把它塞了回去!心跳如鼓点,做贼心虚的扭头看向沈青,好在沈青在掰榴莲。她又看潘凤,潘凤在看沈青掰榴莲。何洝洁已经移开视线,在看窗外。
任晓敏松了一口气,没人看到!同时她心中暗自疑惑,这内裤之前明明找不到了,怎么又忽然冒出来了?是谁放进来的?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沈青已经掰开了榴莲,然后随手从她手里抽走小盒子,然后扯出来就欲擦手。
“哈?”沈青一声怪叫。
这一秒,是任晓敏人生中最漫长的一秒。
她的脸在一瞬间惨白,接着又涨红,头顶仿佛冒烟一般,整个人都仿佛被拍扁成纸片在凌乱的风中晃晃悠悠
天啊!!!怎么办怎么办
潘凤转过头来,看向沈青手中的东西:“主公,这湿巾怎么是黑的?”
沈青说:“这不是湿巾”
任晓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快要哭出来了。何洝洁提着一口气,埋头吃棒冰。
“这是头绳,扎头发用的。”沈青很淡定的说道。
“哦。”潘凤失去了兴趣,继续低头研究榴莲壳。
沈青平静道:“榴莲味道太重了,拿着回你房间吃吧,别吃皮,容易便秘。”
潘凤哦了一声,抱着榴莲出门了。
何洝洁“唰”得一声起身,含着棒冰直挺挺的往外走,砰得一下带上了门,门夹住一撮被静电蓬起的头发,疼得低低叫了一声,然后就听脚步声飞快离去
沈青玩弄着指间柔滑的丝带,嘴角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意:“什么时候买的?”
任晓敏满脸涨红,讷讷说不出话来。
沈青用小拇指挑着,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真丝的?”
任晓敏往后缩了缩:“不是我、我”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又羞又急,双眼含雾脸蛋儿仿佛能掐出水来。
沈青把它放在了她膝盖上,命令道:“来,穿上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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