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手术……做完了?”大壮妈简直不敢置信。
素馨从口袋拿出一张纸交给大壮妈:“这是术后调理,康复训练的注意事项。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随时来问我。”
大壮妈没有接,推开素馨径直冲进手术室。
大壮安静地躺在手术床上,仿佛睡着一般。之前痉挛如青蛙一样的腿,确实已经伸直了。
“一会儿就醒了。放心。”素馨说道。
大壮妈上前仔细查看大壮的身体:“你说手术,那手术的伤口在哪里?”
“喏。”
大壮妈顺着素馨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了一个小红点。
素馨解释道:“伤口有点大,有三毫米呢。不过大概一两周就会消失的,不用担心。”
围观的人都惊呆了:“这么复杂的手术,伤口居然还没有蚊子咬得大。”
“是打了个针吧?”
“连缝线都没有。”
“这也算手术?”
小雪翻开一旁盖在手术工具上的白布,一排精密的工具带着些许血迹:“你们不懂就不要乱说!”
大壮被大家吵吵闹闹的声音吵醒,揉揉眼睛,醒来了。大壮妈连忙问他:“大壮,你疼吗?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就睡了一觉。妈,俺的脚好了吗?”
大壮妈看向大壮笔直的腿,眼泪夺眶而出:“好了,好了。已经好了!”
大壮看向小雪,露出感激的微笑。
素馨收拾好东西,对侯震歪头一笑:“今天还好有你在。”
侯震略显骄傲:“以后你手术,我都来给你当保镖。”
“是你自己说的哟,给小仙女当保镖可没有工钱哟。”
侯震脸上,露出宠溺的笑意。
周楷看在眼里,想上前解释什么,可是素馨的目光一直没有转向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侯震对素馨说:“走吧,带你去码头看看。”
二人来到码头。
“侯哥侯哥!来不及了,开工了,快走了。”等在码头的大山火急火燎的,拉起侯震就要走。
侯震连忙交代:“到处看看,看完就自己回去,不用等我,不要再乱花钱了。”
又是这样,还没等素馨回话,侯震已经被大山拉走了。
素馨四处张望,寻找上回那个船夫齐叔。
她走了一圈,齐叔应该还没来,突然她看到有只船上有一台荷花牌电风扇。
“船家,那个电风扇怎么卖?”
船老大摆摆手:“不卖的,早就有人定了。”
素馨失望地嘟嘟嘴,又开始东张西望,走走看看。
走到码头最后,终于看到长胡子齐叔,素馨挥挥手:“齐叔!”
齐叔还记得这女娃,不过女娃想要的老三件,可不好找。
“小知青来啦。哎,你要的老三件不好找,我没收着,这雪花膏好使,要不?”
素馨的目光停在他船上的自行车上,锈迹斑斑,前后轮子已经瘪了,车头也是歪的,似乎还没有车链子,不过目测修一修也许还能骑:“想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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