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本王有一事难解,”江墨声上下打量着苏纸言,看着他昨日哭红的眼睛疲倦困顿,却温顺美好,坚韧恬淡,尽管面前的州太学祭酒的确看上去动人可口,符合他的心意,可却难以改变他是个男人的事实,“世子是如何降生的?”
苏纸言习惯性地依靠他,江墨声本想躲开,身体却没有退,想来是觉得,面前的人不会害他。苏纸言小声抱怨道:“我刚刚已经讲过了啊,是皇后给我接生的。”
“不是……”重点在于谁给他接生吗?重点在于他怎么能生呢?江墨声无奈直白道:“你怎么可能生的出孩子?”
“原本是生不出的,”苏纸言眯上眼睛,渐渐躺到江墨声身侧,连话都说得带着睡意软绵绵的,“是你这个骗子坏蛋,给我下了那种药,才勉强要了个祈安,生下来身子就弱,怨我那时候也狠心,没照料好他,精心将养了这么多年,现在才好转了些,前阵子跟你去狩猎,打下来一对鹰,还放在王府里养着呢。”
江墨声晃醒了昏昏欲睡的苏纸言,逼问道:“什么药能让男人生出孩子了?你分明是骗人的。”
“我骗你干什么?”苏纸言被搅了睡意,干脆把门锁上,地炕烧得火热,他解下棉袍,只留下一身白色里衣,看着男人看他的眼神越发暧昧,他有些脸红,不过两人同床共枕这么多时日,身上里里外外都被看过遍了,为了让江墨声相信,早点恢复记忆,这点羞耻心不算什么。
他钻进被窝,在男人奇怪又暧昧的眼神中,羞怯地抓着江墨声绑着纱布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裤子里,苏纸言不敢抬头去看江墨声的目光,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古怪而美妙的下体,在触碰到娇嫩光滑的花唇时,明显感受到了男人身躯一震。
苏纸言脸上红得几乎滴血,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我……我天生就这个样子,虽然比别人多长了件东西,但是……但是如果没有药物催化,我也是……生不出孩子的。”
他听到江墨声发出一声嗤笑,“原来如此。”
“好了,我可以睡了吧。”苏纸言连忙把对方的手从下身处拿出来,转过身背对着江墨声连忙闭上了眼睛。
“爱妃,你怎么碰一下就湿了呢?本王的手还受着伤呢,你就给弄脏了。”
苏纸言蹙了蹙眉,他依旧装作听不见埋头苦睡,却感觉从脸蛋到耳朵、再到脖颈和胸口都火辣辣的烧起来了,不是……不是他想出水的,是身体太敏感了。
“你倒是会惹火,本王受伤你不避讳也罢了,爬到本王床上来还勾引本王去摸你,现在把火招惹出来了你反而装起睡来,你就是这么做王妃的吗?苏大人?”
苏纸言完全没了睡意,驳斥道:“你现在还受着伤,你还想干什么?把伤养好了,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何况现在,你还想不起来我是谁呢。”
江墨声带着他的手探到自己下面,苏纸言立刻被烫的企图缩回手,却被抓着握住那根熟悉的大家伙,“即便如此,身为王妃,你不该做点什么吗?”
苏纸言吸了吸鼻子,叹了口气,无论恢没恢复记忆,江墨声的欲望总是这么强烈,昨天临出发去京城前,缠着他就要了好多次,说是要走一个月,得一下做够了足数才不惦记,苦得他现在下面还有点疼,现在反倒都不承认了,还跟头饿狼似得绿着眼睛盯着他,受伤了还不消停。
“嘶……”
略显得红肿肥厚的花唇艰难地吞吃下了卵蛋大的肉冠,苏纸言扶着床头,皱着眉一点点坐下去,丝绸的里衣垂散开,透过缝隙可以看见他还没消下去的红痕,乳尖处更是红得滴血,被吮吸得破了皮,露出娇弱的嫩肉,可怜地颤栗着。
湿漉漉的花穴像泉眼一样紧紧包裹着炙热的欲根,又滑又嫩,每次抽插都从交合的地方溢出些许爱液,让进出的声响变得粘腻暧昧,粗壮的肉柱把穴口撑得极大,苏纸言每次起落都显得有些困难,下面的小嘴紧紧咬着大肉棒,他动一下就浑身酸软酥麻,几乎要瘫倒在男人身上。
屋内的炉火和床上的炕火让他热的出汗,干脆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骑在男人身上扭摆着腰身,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挺翘着伤痕累累的乳首,满身都是吻痕地暴露在江墨声眼前,苏纸言皱眉轻喊了一声“啊”,随即受不住地弯下腰,难耐地埋怨了一句:“怎么又大了?”缓了好久才撑住没高潮在江墨声身上,不然流出来的淫水又要他自己给擦干净。
江墨声对曾经的记忆没有恢复多少,不过几天下来,对他身体的掌控却越发的熟练。苏纸言从外面挑完了学生回来,江墨声就拉着他缠着做那种事,活脱是当年初开荤的模样。桃川不比王府,房屋不隔音,又不想从前只有他们两个,外面侍卫日夜戍守,江墨声偏偏也不放过他,苏纸言只希望他快点看过所有学生,赶快回云州去。
“别……不要……”
苏纸言又不敢推他,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只好事事百依百顺。江墨声发觉了他身下的敏感脆弱,即便因为他承欢太多次下面红肿不堪,江墨声说要将养两天,可还是没有完全放过他。
“爱妃,你这里立起来了,还不要吗?”
“不……别碰那里……受不了的……”
苏纸言捂着嘴不敢出声,身体却擅自遵循着欲望的念头,顺从地张开了腿,把兴奋颤栗的花蒂暴露在江墨声眼前,和他前端的玉茎一样硬邦邦地挺立着,只要稍微一碰,他就爽的浑身痉挛,下面不断出水,已经湿乎乎的流出来了。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那里、那里不行的~~~不要了呜呜……”
苏纸言痴痴地被吻住,翻白的双眼完全放空,江墨声手上被喷出一大股淫液,简直像是给他洗了手一样,被做过太多次红肿淫靡的穴口瑟缩地抽吸着,湿的不像话。
江墨声持伤行凶,再这样下去,他会被玩坏的。
门外的声音把他空白的思绪拉了回来,醒了醒神听见侍卫在说:“王爷在屋里休息,哪来的又一个王爷?”
“混账东西,王爷才刚从京城赶过来,屋里怎么会有王爷?”
是徐成的声音,苏纸言挣扎地从江墨声怀里出来,颤巍巍地下了地弄干净下身,穿好衣服扒在窗边,江墨声也随之在他身后打量着外面的来客,目光幽深而阴鸷。
院落外的马车上下人摆好梯凳,一双金丝黑裘踏云履靴落步,玄色锦帽下一张精致无暇的面容映入众人眼帘,身罩乌绒毛领细绣金蛟大氅,华贵骄矜,面色不虞,威严开口:“这么晚了嚷些什么?”
苏纸言惊讶地从屋内走出来,如猛虎般震慑的宁王立刻像是化解了千层冰雪,笑着走到他身边抱住他,“纸言,我好想你啊。”像只看到出门多天的主人回来后的猫一样黏在了他的身上。
苏纸言浑身僵硬地看着他,像见到了鬼一样可怕,而见鬼了的不止苏纸言,还有一众侍卫和惊掉下巴的徐成,以及刚从马车上下来的皇后。
从马车上刚下来的江墨声皱着眉愤恨道:“你是什么人?乔装打扮来骗人?还骗到纸言这里?”
“你又是谁?”伤势未愈的江墨声看向皇后:“皇嫂,为什么他和你一同过来?”
苏纸言茫然地看了看两个一模一样的江墨声,又把目光聚集到同样懵逼的皇后身上,忽然想起来,为什么江墨声会认得那就是皇后啊?他不是什么都还没想起来吗?
他还没转过来弯,两个人就打了起来,苏纸言想也不想就拉住了刚来的那一个,不为其他的,另一个还受着伤呢。
“纸言,你别拦着我,这个畜生是冒充我来骗你呢!”
“你才是骗子,爱妃你放开他,本王亲自教训这种人。”
“你看他露馅了吧,纸言,我什么时候这样唤过你,他就是个骗子!就应该就地正法,徐成,把他绑了,本王要处以他凌迟之刑。”
“徐成,你知道谁才是你主子,去把他杀了,本王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