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回道:“本宫已经睡下了,并未发现刺客,尔等去别处搜查。”
侍卫只好退下,太子看了看还盯着他几乎要流口水的神念,拉过他的手腕,把人摁在了床上。
“你倒是把动静闹的挺大,没学会规矩吗?”太子虽有些不满,可神念的姿容实在让他生不起气,分明涂着胭脂水粉,却掩盖不了俊美的英气,身体纤长,虽有些瘦,但并不单薄,该有的地方都有,比起一味的减食力求把自己削瘦成小女孩一般的纤细的小倌,让他总有种侵犯幼童之感,这次的货色却实打实的是极品,一看就是娇养出来的细皮嫩肉,甚至还练了一层薄肌,手感更好了。
神念心道不对,连忙挣扎脱逃,反而把随身带的春药包甩到了地上,被太子瞧见了。
“那是什么?”太子虽然问话,却并没放开他,甚至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要把神念的衣服全部褪去。
神念不能暴露身份,可同为男人,他太明白太子想做些什么了,压在他身上的躯体火热焦灼,抵在他大腿上的那根更是像铁棒一样坚硬滚烫。
神念的心思飞速运转,太子原来也好男色,恐怕不敢被他人所知,只能让人扮作宫女偷偷潜入东宫供太子泻火,这是把他误认成来服侍的人了。
神念只好将计就计,这么坏的太子,他今晚上要超掉。
“殿下,那是助兴的药,我服侍您用下,包管快活十倍。”
神念心想,你吃下去,到时候就得求爷爷告奶奶让本大师干你,到时候你神志不清昏迷不醒,本大师一走了之,神不知鬼不觉,你也得把这个哑巴亏吞下去。
太子神色有异,却被神念勾魂摄魄的美貌晃得实在不愿揭穿这个破窗而入的陌生美人,他已经听出来这美人不是今晚上来伺候的小倌了,可既然他想玩,便让他玩个痛快。
太子下了床,捡起那包药,神念期待地看着他,眼神太过赤裸,那药绝不是好东西。
“本宫不需要这种药,只怕美人今晚受不住疼,还是用些药的好。”
太子将整包药粉和在茶水里,那水浑浊的像是勾了芡,是个人都不会喝的。
太子把那杯已经成为稠粥的茶水递到神念嘴边,“喝。”
常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神念摇了摇头,闭紧了嘴不愿喝。
“莫非是药里有毒?”太子依旧面带微笑,却让神念感觉是毒蛇吐信。
毒害太子的罪名恐怕会连累整个太清观,神念不得已,又不能暴露身份,只好抿了一口茶水,说:“没毒。”
却不料被太子捏住了下巴,将整杯都灌了下去。
“呜……咳咳……”神念被迫把整包药吞了下去,他平时对待那些登徒子也只是取三分之一就足够他们躺在床上扭成麻花求肏了,现在自己喝了全部的药,马上会变成什么样子,神念心知肚明,不由分说就要离开东宫,不行,他不能留在这里,如果明天他从太子的床上醒过来,那他一世英名岂不是尽毁了。
但他自己做的药实在迅猛,连起身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没骨头一样软在床上,欲火焚身,竭力渴望有男人贯穿。
神念面红耳赤,不断喘息,胸膛剧烈起伏,连乳尖都站立起来,他现在的神志已经被药侵蚀掉,满脑子都是想要给下面的小洞通痒,明明他一直做的都是上位,却依旧敌不过整包药带来的刺激,只想通过后面来达到快感与高潮。
“快……受不了了,快点……”神念着急的把自己所剩无几的衣料都脱了干净,便已经浑身无力,下面那根昂首挺胸,不断从铃口出流出汁水,与神念玉白的肤色不同,阴茎倒有些发红,明显使用多次的样子。神念把自己的手握在阴茎上,已经忍不住抚慰自己,可手心太软,根本吃不上力气,如同隔靴搔痒,十分难耐。
太子的脸色有些阴沉,看上去冰清玉洁的美人原来玩得这么花,不知道后面是否和他前面一样,是否也用过不知多少次了?
他如神念所愿欺身上前,马上就被神念抱住,身下的美人激动的发抖,身子又软又有弹性,手感好极了,太子褪下自己的浴袍,赤身裸体与神念抱在了一起,在神念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串串红梅般的吻痕,手却游离在神念身上的各处,在他的臀缝间停留。
“哈……嗯……快点……快插进我那里……”神念顾不得刚刚看到太子下身伟岸时心里的紧张害怕与吃惊,那东西和太子的清纯的脸完全不符,分明不可能是人能承受的尺寸,仿佛是某些兽类的阳鞭。
可神念没有办法,虽然是初次用后穴承欢,可药物实在太烈,即便是面对这样的巨物,也渴望它可以狠狠捅入自己现在骚痒难耐的屁股。
他的反应让太子更加认定,这位美人是个前后都玩遍了的货色,他莫名气恼,也没有了以往对床伴的温柔,只想让他尽快成为自己的人,也顾不得好好给神念扩张,原本这些来伺候的人都会提前清洗好用玉势塞住让他可以尽快享用的,可神念并没有,但太子也没有因此而怜惜,只草草伸进根手指捣了捣,让紧致的后穴可以张开小口,便提枪上阵。
“啊——”初次承欢就遭到如此粗暴的对待,药效都浅了三分,鲜血从股沟间流出来,神念疼的一点劲都没有,只能哀哀的叫着。
太子同样不好受,被紧致的穴道夹得快要断了,朝神念的雪白的臀肉上打了几巴掌,让他放松,可神念哪里知道怎么放松,他现在疼的厉害,脸色苍白,额头冒汗,下身仿佛被钉在烧红的铁烙上,火辣辣的疼,那里只有疼,根本不像刚刚没进去时,神念对肉棒进入后饱胀满足的畅想。
“拿出去……疼啊!”神念双眼无神,生生疼晕了过去。
神念睡醒的时候床上就剩他一个人了,想要起身却被下面的伤口扯到疼的呲牙咧嘴,玄镜啊,我的好师弟,快来扶为兄回去啊。
太子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见他醒了,掐着神念的下巴问他为什么要穿女装夜行东宫。
“神念大师,你有何解释?”
神念一惊,摸了摸脸,妆容尽散,完了,被太子认出来了。
神念挣扎起身,跌跪在地上,“不不不,殿下,不关太清观和玄镜的事情,是贫道,贫道一时起了邪念,才想着找个宦官侍卫什么的,都是贫道的错,千万不要告诉玄镜,贫道甘愿领受一切责罚。”
太子眯了眯眼睛,这美人一口一个玄镜玄镜,听着真让人恼火,玄镜大师亦是貌美之人,莫非与神念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太子的手上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神念两腮的肉都挤在一处,让神念嘟嘴看他,从清澈的瞳孔中映出自己的倒影,才扔下神念。
“好,本宫答应你,不过,”太子看了看地下的神念,可真让人一见忘忧,这么一个妙人,再让他出去为非作歹,和别人榻上交欢,太子便心中郁结,“你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要守口如瓶,懂吗?”
神念点头如捣蒜,这种毁他英明的事,打死他也不会说出去的。
他以为这就算了,刚要起身,太子又道:“还有,以后每三日来东宫祷告,本宫近日梦魇复发,恶疾缠身,还望神念大师照拂。”他狭长的凤眸闪着寒光,“大师是聪明人,知道本宫说的是什么。”
神念打了个哆嗦,这太子是要让他以身子做封口费啊。可他又不得不答应,只把肠子都悔青了,怎么那么管不住下半身,半夜出来被这恶劣的太子逮到。
太子送了他一瓶药,“把身子养好,三天后过来。”
神念是乘着软轿回去的,幸好玄镜不在,神念睡了一整天。
三日后,神念带着四名道童,身着白色符文道袍来到东宫,他是个半吊子,驱邪除魇的流程都要小道童在旁递话。
太子坐在榻上,看着美人执一柄桃木剑,身姿蜿蜒,翩若游龙婉若惊鸿,眼睛都没从他身上离开过,这一身衣服太衬他,若不是自己知道神念私底下是个什么好色的坏道人,还真以为是天神降世,得道高人。
他舞完祭祀,太子遣散了那些道童,请神念大师为他护法,不让妖邪入侵。
四下无人,太子便拉了神念的手压在了榻上。
“你穿道袍的样子,真好看。”他虽这样说,却还是将神念身上的道袍都一件件脱下,“你光着身子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