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今日的野菜也不止败酱草这一种,闻嘉嘉还瞧见旁边竹筐里有半筐的蕨菜。
闻嘉嘉掰手指一熟,她得有七年没吃过蕨菜了吧。
上回吃还是高中春游时在农村吃的,当时因为摘蕨菜还差点被蜂蛰。
闻嘉嘉顿感欣喜,忙问魏岱:“蕨菜要洗吗?”
魏岱牛肉炒完,此刻正在拍蒜炒败酱草。声音伴随着“砰砰砰”的拍蒜声,说?道:“放着明天炒吧,它放不坏。”
闻嘉嘉一听不乐意了,跑到厨房窗户外,眼?巴巴地看着他:“可是我今天就想吃。”
至于吗,魏岱受不了她的这种眼?神:“……那就做。”
闻嘉嘉又跑去洗蕨菜了。
摘蕨菜的声音治愈,咔咔咔的清脆非常。摘成小段后她亲自送到厨房去,叮嘱说?:“我要吃用酒糟炒的蕨菜。”
“行!”
“哦,还得放些葱去提味。”
“好。”
“对了”闻嘉嘉又道,“你炒前记得焯水,否则是会发?苦的。”
蕨菜虽说?带点苦味味道会更?特别,但是太苦了和酒糟味混合很奇怪的。
魏岱无语:“……要不你来?”
说?着把锅铲递给她。
“那倒不必。”闻嘉嘉赶紧逃离。
趁着还有余晖在,晚饭开始了。
晚饭很丰盛,几个小孩趴在桌子边缘,眼?神死死盯着桌上的菜。
有辣椒炒牛肉,荷兰豆炒肉,清炒茭白,姜母鸭,海带炖筒骨,以及蒜蓉炒苦菜,酒糟炒蕨菜。
桌上用茶水代替酒水,交杯推盏,一时之间很是热闹。
因为人不多,几个小孩也能上桌了。
沈老师的丈夫谢阳是位身体壮硕的壮汉,但令人惊奇的是他竟然?长着一张娃娃脸,还是见人就笑的那种。
闻嘉嘉头回见他时,总觉得怪怪的。两种气?质杂糅在一起,让人觉得很奇特。
魏岱和他原先不熟,也是成为邻居后慢慢在熟起来。
从魏岱这里闻嘉嘉晓得了,谢阳是正经的首都人,祖上四?五代都是首都人的那种。
但令人疑惑的是,她听不出他有任何的首都口音。
闻嘉嘉有时忍不住猜想,这人莫不是专门训练过,需要经常出特殊任务的特种军人吧。
没办法,上辈子军旅片看多了。
但这种事魏岱不会跟她说?,魏岱这人保密条例做的真很好,在家里从来不会跟她提起任务上的事。
知道谢阳是首都人后,闻嘉嘉便?有话可聊了,问谢阳:“谢哥,你们首都人从小是住在胡同的四?合院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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