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光浑然不觉身边人的心路历程,见爹哥神情不妙,怕爹哥飙,根本不明白爹哥在意点在哪的某货忙老实交代。
“大哥,事情是这样的……”
等她巴拉巴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把事情生经过这么一说,季墨再也顾不上在意的称呼、年纪问题了,此刻他的眼底全是心仪之人被伤害了的巨大风暴,拳头被他无意识捏的咔咔作响。
再听他的傻姑娘说,回封州是为找许妙娘以及那与程叔身形雷同的家伙报仇去的后,季墨强忍震怒,分析着给出建议。
“按理,他们动手后该会心虚,倘若是我,也会第一时间作恶后离开封州城避祸,不过考虑当时情况复杂,加之大军离城,还有程叔他们迟迟寻不到你的消息这些情况看,对方很可能会留下等待你的进一步消息,或者是认为你已死彻底放心松懈下来,均有可能,如此既是要寻人寻仇,自是早去早好,现下去指不定还能寻到些蛛丝马迹,好叫我们顺藤摸瓜。”
李瑶光极其认同爹哥的话,她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毕竟她没有许妙娘消息,出事之前甚至都没想过她还活着,而对方朝自己下手很明显是有备而来,甚至可以说是精心准备过的,自己要寻她无异于是大海捞针,封州城是自己唯一可以追寻的地方,必须要去。
可比起去寻仇找人,姨父的担忧,甚至还有余杭的小姨眼下怕是也急坏了,她更在意的是给亲人报平安。
左右思量,李瑶光还是先选择了让亲人安心。
听到李瑶光这般说,季墨想了想七济堂分部,提议道。
“如此你先别急,不是说不管程叔在何处寻你,沈越那厮定能寻得程叔下落么,这样,我们路线不变,还是往封州城去先找人,至于程叔那边,我们可飞鸽传信告知一声你的平安,你看如何?”
“飞鸽传信?”,面对爹哥提议,李瑶光莫名想到当初冬叔要塞给自己的信鸽,心里意动,可再一瞧爹哥身畔空无一物,哪里来的信鸽,为此李瑶光悻悻,老后悔了。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不知道珍惜……”
沈越脸色蓦地一变,眼底酝起风暴,强忍着问:“你说什么?”
察觉到爹哥情绪不对,李瑶光这才后知后觉爹哥不懂这个梗,忙的解释,“没什么,我只是遗憾当初离开金陵时,冬叔让我带上信鸽我偏不要,眼下要传信,你我手中皆是空空,咱拿什么传啊我的大哥哎!”
李瑶光气的懊悔捂脸,季墨却突然阴云转晴。
也不知是明了那所谓爱情的意思了呢,还是一声咱让他愉悦,季墨忽的笑了,忍不住手痒揉了揉李瑶光的脑袋,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还当是什么,信鸽而已,瑶光,你要学会相信哥哥我的能力。”
“能力?”,什么能力?
季墨不答反问,“想知道?”
某人嗯嗯嗯。
季墨弯了弯唇角,嗯了声,随即卖了个关子,只笑拉上李瑶光的手,极尽柔情的道了句,“来,跟我走便知。”
就这么着,李瑶光就被人傻傻带离。
等人都走远了,身后依旧互看不顺的两宠这才醒过味来,嗷呜嗷呜,喵呜喵呜,急忙去追。
可惜一个瞎,一个腿短。
为了追上无良主人,互看不顺的俩货倒是难得默契合作起来,黑旋风趴下,蹭蹭果断爬上黑旋风的背,落座黑旋风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