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说的一点不假。
包子和立哥昨晚彻夜未归。
临近中午两个人才意犹未尽的回来。
我笑吟吟的看着他俩,这两人脚步有点虚浮。也就是仗着自己年轻,岁数要是大点,他俩能不能回得来都另说。
“呼…莞州,果然名不虚传!电光毒龙钻,鬼子扛枪耍大刀,哎哟,我这老腰。”
立哥在一旁嘿嘿直笑,我捂着额头很是无奈,这两人可谓是臭味相投。
“咱们回津沽?”
“回吧,估计程建斌这两天就会在黑市上出货,到时候估计岭南帮这边也都知道了,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立哥玩了一夜,今天倒是会分析起局势来了。
包子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
“果子,你不是说花姐是岭南帮的支锅儿嘛?你和她关系那么好,谁还能找你麻烦啊。”
“大哥,当别人侵犯了你的利益得时候,你会怎么做?别说这些人会都给花姐面子。”
我们收拾好东西已经中午了,饭都没吃就直奔火车站。
不是我们不想吃,是娇子根本不给我们做。
用她的话说,我们吃了也是浪费。
我们都心知肚明,娇子是反感娱乐场所里的女人。说反感有些轻了,她是厌恶。
这可能与她的身世有关,她不愿意提及,我们也不好追问。
火车经过曹州的时候,我下了车。
我想回家看看,如果吴老二不在家,我再去津沽。
北方与南方的温差太大,下了车我就被刺骨的冷风吹的直都哆嗦。
耐不住娇子的软磨硬泡,我同意了她一起跟我回曹州。
只要是她跟包子不对付,两个人在一起就掐架,立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让她跟着我起码省点心。
“吴果,你们家这这么穷啊?公交车都不通吗?”
曹州到我家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那时候公交车半天一班,临近傍晚,哪还有公交车了。
“走几步暖和,不让你跟来你偏跟。”
半个小时后,我和娇子终于到了村口。
农村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电视机也没有普及,老爷们可能聚在一起打牌消遣,老娘们则是坐在院子门口,聊聊家长里短。
走到隔壁张大爷门口,看见他家的院门敞开,张大爷正在院子里用广播听着戏曲。
我喊了一声“张大爷”,张大爷立马起身将我拽到他家院子,然后回到门口左右看了一下,随后直接关上了门。
他这一举动搞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张大爷又把我和娇子带进屋,然后才对我说道:
“吴果,吴老二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这段时间一直有陌生人来村里找他,村里人都说他在外面欠了赌债,是债主找上门来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张大爷为什么这么谨慎了。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张大爷说,说没事吧,那么多人来找吴老二,说有事吧,找个什么理由呢?
“没事,张大爷,吴老二自己会处理好的。”
张大爷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