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黄府做事?”
“啊?”
长生先是一惊,随即有些警惕性地看着楚玉笙,“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玉笙闻言嗤笑一声,随即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缓缓道:“我不但知道你在黄府做事,我还知道你前天晚上在一棵老银杏树下埋了东西。”
“你……你你你……”长生彻底震惊了,指着楚玉笙愣是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余瑾之默默地看着他们两人,眸中掠过一丝疑惑。
楚玉笙不顾长生的震惊和惶恐,继续道:“对了,我还记得你当时哭了,嘴里念叨少爷什么的……是吧?”
“你……你你你你……你到底是谁?”憋了半天,长生终于问了出来,防备地看着楚玉笙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的?你到底是谁啊?是不是和他们是一伙儿的?”
楚玉笙闻言脸色一冷,随即抬手在长生脑门上重重一弹,哼道:“我为了救你都受伤了,你还怀疑我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你脑壳里装的是木头吗?”
“哦……”长生揉了揉被弹疼的脑门,满心委屈应了一声,然后小声嘀咕道:“那你怎么会知道我那么多事情?难道你跟踪我?想要对我图谋不……哎哟,你怎么也弹我?”
长生捂着脑门满脸通红地看着余瑾之,被一个女人弹就算了,怎么男人也跟着上手了?
“说错话,该罚。”余瑾之淡淡说完偏头对楚玉笙道:“换个地
方再说,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余瑾之的态度不容拒绝,楚玉笙乖巧地应了一声:“哦。”
本来去将军府的,没想到这中间遇到这样的事,对于楚玉笙来说是一大收获。
医馆里,楚玉笙伸出右手任由余瑾之处理,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有些不自在地长生,问:“难道你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杀吗?”
时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自家小姐完全不顾自己受伤,还在询问一个看似跟呆头鹅一样的男人,她没好气道:“哎哟小姐,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你这怎么去了一趟就受伤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还有,这个呆头鹅是谁啊?你们……”
楚玉笙斜眼睨了她一眼,时夏连忙抿唇,噤声,但是脸上写满了不服。
余瑾之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楚玉笙威慑的眼神,垂眸一声不吭将药粉洒了上去。
“嘶——”
上一秒还跟没事人的楚玉笙,这会龇牙咧嘴,疼得小脸通红,她转头苦着一张脸看向余瑾之,疼痛难忍道:“你这是伤口上撒盐吧?这么疼?”
“忍一忍吧,等会就不疼了。”余瑾之垂眸,俊逸的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
楚玉笙觉着他大概是生气了,具体在气什么她也摸不着头脑,毕竟从她受伤后他就一直没有正眼看向她,或者同她好好说一句完整的话了。
“我……”
那厢长生似乎想到了什么,但
是他还是不敢确定,一脸的纠结道:“我不知道……明明,那个人说只要我不说出去,他就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那个人?”楚玉笙霎时就忘记了疼痛,挑眉看向长生,诱导性地问:“哪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