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麻烦你下次出现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
“你怎么知道是我?”
依旧戴着那张假面人皮面具的晏洵好奇地问道:“我刚刚有暴露什么吗?”
暴没暴露,楚玉笙不知道,她只知道晏洵身上有种特别的香味,还有就是他的身形,她太熟悉不过了……其实,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恨他,却把关于他的东西都刻在了骨子里。
可能这就是恨吧!
楚玉笙冷冷地看着他,这人真是麻烦,还以为回都城后就不用见到他了,没想到这才到了晚上便来了个巧遇,而且还是在黄府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冷声问。
晏洵耸肩,不答反问:“你为何又在这里?而且,还和一个男人。”说着,他手指向了另外一个方向,楚玉笙望了过去,这才发现季蒙落在了对面的屋顶上。
楚玉笙咬牙,“我和哪个男人在一起跟二皇子你有什么关系?”
“是没关系,你也别见到我就一副恨的牙痒痒的样子。”晏洵说着无奈一笑,“我不就是在云落寺的时候捡到了你的东西,逼迫你下了一盘棋,至于让你疾恶如仇到现在吗?”
“……”
“哦,当然,我那是故意的。”晏洵说的一脸坦然,然后笑道:“谁让你第一次见我时,那么凶。”
楚玉笙猜的没错,果然是报复。
她不想理他,今晚的蹲墙角有他的到来也显得无趣了,她转身朝季蒙走去,晏洵
连忙伸手拉住了她,轻咳道:“那什么,你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那又如何?”楚玉笙冷眼看他反问:“跟你又没关系。”
“很显然是没关系的。”晏洵说着放开了她,也不知道高兴个什么劲,满脸的笑意道:“不过看样子你是不用帮忙的,毕竟你这么聪明。”
楚玉笙懒得听他啰嗦,拂袖离去。
回到楚府,楚玉笙二话不说回房直接关门了。
季蒙知道她在生闷气,不仅是那个人的,还是他的。
第二天一早,楚玉笙没吃早餐便出门去了。
“哎呀小姐,你这匆匆忙忙地是要去哪儿啊?”时夏紧跟其后,一路小跑。
“去医馆。”
医馆的早晨,问诊的病人很少。
楚玉笙去的时候医馆已经开门了,她一进门便看见贺伯正在将药材端出来放在架子上。
“贺伯。”
楚玉笙抬脚走了进去,打招呼道:“早。”
“原来是楚小姐。”贺伯笑盈盈地看向她亲切地问:“是来找瑾之的吗?”
“……是啊!”
楚玉笙说着故作东张西望道:“他人呢?”
“他呀,天刚亮便出去采药了。”贺伯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又道:“你在等一会儿,估计他马上就回来了。”
“哦……”楚玉笙见贺伯还要将药材端上架子,便眼神示意时夏帮忙。
时夏十分默契地点点头,随后走到贺伯身边拿走他手里的东西,笑道:“贺伯,我帮您吧!”
“那怎么好意思?
”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额,您啊,歇一歇吧!啊!”
贺伯缓缓走了过来,楚玉笙连忙扶着他坐了下来,他说:“楚小姐真是热心肠的好姑娘,相信很受都城的公子少爷们青睐吧!”
楚玉笙笑笑,随即轻咳道:“贺伯,我有一件事想请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