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菊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加快了脚步,紧跟在戴荣浩身后。
戴荣浩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他回头看了看巷子,然后关切地问夏秋菊:“怎么了?是不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夏秋菊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可能只是错觉吧。我们快点回家吧。”
两人回到住处后,戴荣浩看夏秋菊一脸疲惫的样子,便主动提出要给她捏肩,想伺候她睡觉。
夏秋菊却立马把他赶了出去,一脸严肃地说:“荣浩哥,你不必如此。我们只是假成亲,你不必对我这么好。你这样会让我很困扰的。”
戴荣浩听了夏秋菊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委屈的光芒。他噘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夏秋菊看到戴荣浩这个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愧疚感。她知道,自己可能说得太过分了,伤害了戴荣浩的自尊心。
她连忙上前安慰戴荣浩:“荣浩哥,对不起。我可能说得太过分了。但是,我们只是假成亲啊,你不必对我这么好的。”
“你这样会让我很困扰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戴荣浩听了夏秋菊的话,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委屈巴巴地看着夏秋菊,仿佛在说:“你为什么这么狠心?我只是想对你好啊。”
夏秋菊看到戴荣浩这个样子,心中很是无奈。她知道,戴荣浩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是他太过敏感了,总是容易受到伤害。
她只好耐心地安慰他:“荣浩哥,你别哭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只是假成亲啊。你不能对我这么好的,这样会让我很困扰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戴荣浩听了夏秋菊的话,终于慢慢地止住了眼泪。他看着夏秋菊那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她的想法。
他只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夏秋菊看着戴荣浩离开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可能做得有些过分了,但是这也是为了他们两个人好啊。
她只希望戴荣浩能够理解她的想法,不要再对她这么好了。
半夜的时候,夏秋菊却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猛地惊醒过来,发现房间里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夏秋菊紧握着手中的匕首,心跳如鼓,每一步都踏着夜色中的寂静,循着那微弱却急促的声音而来。
夜色朦胧,月光如洗,给这古老的宅邸披上了一层银纱,却也藏匿了无数未知的阴影。
她的心中既有担忧也有警惕,毕竟,这深夜里的一声声呼唤,总让人觉得不寻常。
首先,她来到了戴荣浩的房间。门轻轻推开,月光趁机溜了进去,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戴荣浩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看上去并无大碍,只是沉睡中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梦中也不得安宁。
夏秋菊心中稍安,轻轻地退出了房间,决定继续探查这房子的四周,寻找那声音的来源。
夜风拂过,带着几分凉意,夏秋菊的衣角随风轻摆,她的脚步更加谨慎了。
这宅邸虽大,但每一砖一瓦似乎都藏着故事,夜晚的静谧让人心生寒意。
正当她转过一个拐角,准备走向后花园时,一种莫名的直觉让她猛然回头,匕首已经本能地举起,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月光在这一刻仿佛有了灵性,恰好照亮了身后那片黑暗,也照出了那个人的轮廓。
夏秋菊的心跳漏了一拍,手中的匕首差点就脱手而出。
那熟悉的身影,尽管瘦得不成人形,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却依然让她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她的夏澈夏澈,夏澈。
“夏澈!”夏秋菊惊呼一声,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连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夏澈。
泪水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夏澈与她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笑容温暖的夏澈夏澈判若两人。
他的脸色苍白,眼眶深陷,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到了极点。
“秋菊,你怎么在这里?”夏澈的声音微弱,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他的眼神里既有欣慰也有疑惑,似乎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境下与妹妹重逢。
“我……我听到声音,担心有事,就出来看看。”夏秋菊边说边用衣袖擦去眼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夏澈,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澈在她怀中昏迷,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断绝。
夏秋菊的心被紧紧揪住,她不敢耽搁,连夜去敲大夫的门。夜深人静,大夫本已沉睡,被这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满心不悦。
但当夏秋菊掏出所有的钱,甚至承诺事后还有重谢时,大夫才勉强披上外衣,跟随她匆匆而来。
回到宅邸,大夫看到夏澈的伤势,也不禁皱了皱眉。
他示意夏秋菊帮忙,将夏澈的衣服脱下。随着衣物一件件剥落,夏澈身上的伤痕逐一暴露,夏秋菊倒抽一口冷气,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那些伤痕,新旧交错,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渗血,每一道都记录着夏澈所经历的苦难与挣扎。
大夫开始忙碌起来,他手法娴熟地为夏澈处理伤口,上药、包扎,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专业而冷静。
但夏秋菊能感受到,大夫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担忧。“他的情况很危险,”大夫低声说:“能不能挺过来,就看这一夜了。”
夏秋菊守在夏澈身边,一夜未眠。她紧握着夏澈夏澈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
大夫也没有离开,他时不时地检查夏澈的脉搏和呼吸,调整着药物和纱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
终于,当第一缕晨光穿透窗棂,照在夏澈的脸上时,他的呼吸变得平稳了,脸色也似乎有了一丝回暖。
大夫松了口气,点了点头:“他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