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来这里是来买东西的吧,我们家在这里开了很多家铺子,你想买什么,我帮你介绍。”窦文孔既然动心了,就不能轻易地错过,对付这种乡下女人,最有用的就是砸钱。
再说这阮西西是在何家长大的,那何华什么德行他可最清楚了,为了钱红杏出墙都能做出来,要不是因为对方是李家,他早就直接让人活活打死了。
不过那何华原本就是用来恶心老爹的,现在老爹也快不行了,老爹可说了死也不让那个男人玷污自己的名声,所以他才顺水推舟把何华卖给了李家。
而且李家还给了窦家一大笔银子。
当然银子是小事,主要是可以趁机会恶心一下李仁义。
李仁义要娶何华做妾室这件事在他们那个圈子可传遍了,人们听说何华以前是他老爹的外室,还跑去问呢,他就把老爹都不愿意享用的事情给说了,自己圈子的人没少恶心李仁义。
这些年李家的生意一直压在自家头上,李仁义也一直压在他头上,想起来就觉得窝火,可算是找到了出气的机会了。
这些日子窦文孔过得很逍遥。
甚至又给自己和老爹包养了几个妓子。
老爹死前好好快活快活,自己也好好快活快活。
他刚才就是从妓院出来的。
千金散尽,身子也舒
服了,他觉得值得。
原以为最近已经掏空了,可是看到阮西西的瞬间,又觉得还能再试试。
不过呢。他除了因为身体之外也是因为听到动静说自己家的管家犯了什么事被官府抓起来了,所以特地去看看,所以才让车夫把马车赶得快了一些。
不过真没想到竟然在街上就遇到了阮西西,这可真是缘分啊。
“不用了。”
阮西西冷冷扫着窦文孔,以前觉得虽然纨绔还没这么恶心,看来这有钱人家的是二世祖都是一副德行。
“西西,别客气,咱们是亲戚,对了,我刚才听说你的簪子断了,没关系,我给你买,买多少你说了算。”窦文孔说着拉起阮西西的手,可真白啊,要是能搂在怀里可舒服死了。
“窦文孔,请你自重,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我相公很快就过来了。”阮西西抽出手恶心的就要吐,知道这窦文孔的德行,只能搬出自己的相公来镇压。
“那有什么,那就请妹夫一起去喝酒,我请客。”窦文孔压根不把阮西西的相公放在眼里,一个乡下人能有多大能耐,给他一些钱,保准主动把娘子给自己送到炕上去。
“不必了,我们不喜欢占人家的便宜,好了,看在你家马车也受惊的份儿上,我也不用你赔簪子了。”阮西西实在是不想继续跟着恶心兮兮的窦文孔一般见识了。
这时已经看清楚形式的车夫又想起了自家少奶奶让他看着点少
爷,便赶紧在少爷耳边道,“少爷,咱们还得去县衙呢,管家那边。”
“对啊,管家那个狗东西还在县衙,万一自己回去晚了,他才胡乱说什么,那窦家可就完了。”想到这里,窦文孔只好有些可惜的看着阮西西离开了。
阮西西却心里想着刚才车夫的话,管家在县衙,所以说刘捕头和耿如发那边八成是已经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