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瑞王喜欢的女孩子,只是个平民百姓,或者江湖上的普通人都行,像寒水摇那般风评不好的人物,他到底是怎样招惹上的?还这般放不下。
若是在过去,司徒诀必然是要站在兄长的角度上,去责怪他不该因为儿女私情这般放不下。可如今,他自己都体会到了那种神奇的感觉,如何再去责怪他?
两个人从酒楼分开,司徒诀去买了顾锦言最喜欢吃的那家桂花酥。今日老板多送了他一些,说因为他马上就要离开国都了。
“回乡下,我老婆要生第三个孩子了,我老母跟她都照顾不过来,我这些年在城里也攒了些钱,该回去享福了!”
有时候,司徒诀听到一个平头老百姓,说起这些话的时候,他脸上洋溢着的那种笑容,都让人羡慕。
人总是互相羡慕的。
这话也是顾锦言说出来的,他有时候都不想不明白,她一个女人,怎么就那么擅长讲大道理?
她身上是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吸引力,不然裴清越那死东西也不会坚持到现在,还提出来什么三个人在一起?
想起这个司徒诀还觉得头皮发麻呢!
他脑子是进大粪了才说的出这种话!
回到家,顾锦言居然在账房里面算账。
过去账本上的记录方式,她看不懂,所以在换身体那段期间,她都央求着司徒诀来看账。
如今,她的记录方式都是按照自己的,除了她以外其他人根本看不懂。
如今看不懂
账本司徒诀都觉得无所谓了,他刚好还轻松一些,不必每天想着那些琐碎的事。
他在顾锦言的旁边,给她端茶倒水打下手,顺便把瑞王跟寒水摇的事跟她说了。
原本瑞王是希望他给保密的,但是自家媳妇儿喜欢听这些,他说出来有什么问题吗?
为了女人出卖兄弟,司徒诀最近真是没少干这样的事,关键是他自己还没有察觉到。
果然一听这些,顾锦言就来了兴趣:“其实我觉得,阿水姑娘应该也是喜欢瑞王的。”
“何以见得?”
“因为我认识她啊,我们聊过天的。”顾锦言还是司徒诀的那会儿,也并非是事无巨细都要告诉他的,所以很多事他都不晓得。
听说她们两个居然认识,司徒诀就更惊讶:“何时的事?我怎么完全不晓得?”
“你别一脸这事你应该知道的表情好不好。”顾锦言忍不住吐槽:“就算我接受你了,实际上我们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都要有各自的自由跟生活的。”
她又在说那些司徒诀不能完全听明白,但大概能明白个中意思的话了,他的脸色跟语气都不太好:“我对你没有秘密的。
顾锦言抬起眼看他:“但你也不能要求我对你完全没有秘密,我们还是要保持距离的,因为--距离产生美,ok?”
最后的英文,司徒诀还是不懂。
但他知道顾锦言不太开心了,他也不好继续提什么要求,只好岔开话题:
“那你说睿睿怎么办?以前我有事他可是每次都站出来帮我的。”
顾锦言也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