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抽风了才会相信你说的话!”
“你说清楚,我说什么了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顾锦言也很生气:“你说我就算了,撕我东西干嘛?”
要知道这两行字,真的已经是顾锦言很努力的去写好的了。
司徒诀自己写字其实蛮漂亮的,可是到了她这里,这双漂亮的手再也写不出那么好看的字来。
这段时间在外人面前,包括司徒睿,她都是能不写字就尽量不写,生怕被人看出来笔迹上有出入。
两个人吵了两句,司徒诀想走,顾锦言叫住他。
他还以为这女人要认错,没有回头,僵直的站在那里,不过唇角已经有了隐隐的笑意。
却听顾锦言在身后窸窸窣窣的不晓得做些什么,接着她拿了笔和纸过来,在司徒诀茫然的目光里,她说:“给我写一些常用的字,比如你的署名,我得模仿你的笔迹。”
“。。。。。。”司徒诀都无语了。
他还以为,这女人是过来给自己道歉的。
谁知道顾锦言不按常理出牌?
司徒诀才懒得管她,冷嗤一声,大步离开。
郊外。
今天是给宅子挂牌的日子,顾锦言早就让人做好了鎏金的匾额,含金量很高:“顾府”两个字仿佛都在闪闪发亮。
她问司徒睿:“漂亮吗?”
“漂亮。”
司徒睿回答的很诚恳:“我只是有点不明白,为何是顾府?”
“为了打掩护啊。”
顾锦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从换了身体到现在,她
都记不清自己骗了司徒睿多少次了。
也不在乎这多一次两次的,她就继续编,编到最后自己都有点信了。
云飞扬在不远处的地方朝她打招呼。
她回以微微一笑,司徒睿想到什么,说:“七哥,怎么就让他一个外人做主编了?你先前可是说好了,这主编的位置给我的!”
顾锦言愣住,她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可能是之前给司徒睿普及一本杂志需要有总编、主编、副主编等职位的时候随口说的吧,反正她不记得了,没想到他还放在心上了。
这瑞王就跟孩子似的,你不能跟他逆着干,只能哄他或者给他画饼。
于是顾锦言便忽悠他道:“做主编是有风险的,并且将来杂志如果卖的不好,我们不赚钱的话,多半都是主编承担风险,但副主编就不一样了。”
一听是副的,司徒睿更不乐意了:“不行,说好的主编给我,我才不要做个副的。跟副将一样,听起来就没意思!”
“不一样啊,谁告诉你是一个性质了?”
顾锦言瞎给他科普,嘴里就没一个字是实话:“你想,副主编清闲,但头衔是差不多的,他还不用担太大的责任。”
“但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先给你空着,之后看看,如果有合适的位置再给你挂名。”
顾锦言恩威并施,这招对瑞王最有效。
果然他就犹豫了。
犹豫之后的结果就是——他同意做副主编了。
“印
刷的工人都招齐了吗?”
顾锦言巡视了一圈问。
司徒睿说:“这个好说,集市那边随便拽过来一个都是想找工作的。就是你说的那些研究啥的,我没找到。”
“那件事暂时先放放,还不着急呢。”
顾锦言说,随后又问:“我要的那些身手好一些的狗仔记者呢?”
“都有都有,各个都跟个鬼灵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