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满脸愧疚,“你们再去找找,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用了。”沈骄阳脸色很不好,语气却还是十分镇定。他从身后拿出一封信道,“我知道琼姐儿在哪儿。”
赵凌柏担忧的看着顾娇娇,“你别担心了,沈大人知道该怎么做,倒是你,有事没事,待会儿让大夫瞧瞧,你脸色差极了。”
顾娇娇边哭边说道,“若是琼姐儿出了什么事,我,我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别哭了。”赵凌柏心疼极了,忍不住对沈骄阳道,“这人是冲着你来的,即便今日娇娇不带她出去,明日她也会想法子带走沈夫人。”
“我明白。”沈骄阳点了点头,对顾娇娇道,“此人事冲着我来的,不关你的事,你顾好你自己,若是琼姐儿回来了,见到你这个样子,也不会安心的。”
“你知道是谁劫走了琼姐儿?”顾娇娇问道。“究竟是谁?”
“是个难缠的人物。”沈骄阳皱眉道,“若是她在,怕是这次钦州和卧龙山,非得天翻地覆不可。”
赵凌柏道,“咱们该如何。”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要紧的还是赏宝大会。”沈骄阳叹了口气,他试图进入穆府,却被穆家军的人给拦在了门外。
穆晨此时,怕是不肯见自己。
正踌躇间,凌云进来禀告沈骄阳,说有人寻他。
“是一个穿着黑衣,带着斗笠看不清面容的中年人。”凌云道,“我从未见过他,他话语间
,对您十分熟悉。”
沈骄阳想到有可能是谁,立马走了出去。
客栈对面,是间酒楼,杨继正坐在沿街的二楼,一边饮酒,一边等着沈骄阳。
即便是在屋里,杨继依旧带着斗笠,不肯以真容示人。
他给沈骄阳倒了一杯酒,让他坐下。
“你来寻我,可是因为藏宝图?”沈骄阳端起酒问道。
杨继倒酒的手顿了顿,声音干涩,比上次见面时,显得虚弱了许多,“钦州诸事复杂,你不该趟这趟混水。”
“你明明知道,你拿出那藏宝图,会引起多少是非,你又为何要让阿晨陷入这些是是非非之中。”沈骄阳凝眉质问。
“穆晨在钦州一日,便会深陷红尘一日,他同你一样,不愿随我远离着凡尘俗世。那便只能,在这些是非中搅动风云。”杨继咳嗽了两声。
“你……究竟怎么了?”即便是隔着一个桌子,沈骄阳也发现了他的异常。
杨继摇摇头,“都是些老毛病了,我所剩时日无多,阿阳……”他从兜里掏出一本书,递给沈骄阳,“我将藏宝图给了穆晨,这本《金刚经》,便是给你的。”
这本《金刚经》乃是牛皮所制,大概因为年久的缘故,封皮已经隐隐发黑。
沈骄阳有些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无措的看着桌上的经书。
“凡有所相,皆是虚妄。”杨继的声音虚弱。
沈骄阳伸手拿起那本经书,抬头看着杨继,“阿晨有藏宝图,我有经书,是不
是我们俩一起,就能找到藏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