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希与邬幕邪刚走出兴圣宫,就被璇妃差来的人拦了下来,说是璇妃有要事,让谭希与邬幕邪即刻前去长乐宫,两人虽然疑惑,但还是跟着来人去了。
大皇子想到去皇帝寝宫路上路过永寿宫,就直奔永寿宫皇后的寝宫而去,打算去跟皇后禀告此时后,一同前去皇帝寝宫。
长乐宫,怜星厅内,谭希与邬幕邪进到厅中,就见璇妃一脸怨愤的坐在椅子上。
谭希与邬幕邪向璇妃问安后,没等二人开口,璇妃却先开口说道:
“邬幕邪,谭希,你们立即离开皇宫吧,不要再管宫里的事情!”
璇妃突然的话,让谭希很是疑惑,谭希看了一眼邬幕邪,邬幕邪却和谭希一样的一脸疑惑,向璇妃说道:
“母妃,眼下父皇病重,老二带人马上就冲进皇宫了,我们若是不去,父皇那里,怕是会有不测!”
邬幕邪话音未落,璇妃却突然神情激动,浑身颤抖,愤恨的向谭希与邬幕邪说道:
“不要管他,让他死!他就该死,就该被自己的儿子杀死!”
谭希被璇妃突然失常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安慰道:
“璇妃娘娘,您先冷静一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邬幕邪也向璇妃说道:
“是啊母妃,您为何会突然这样说?”
璇妃突然冷笑一声,说道:
“为何?我的儿,你可知道母妃这些年是怎样过来的?
早在你还没出生时,皇帝就嫉妒雨凰与我的关系,等
你出生了,他看你天天跟着雨凰,却不愿意与他这个父亲亲近,就更加嫉妒,甚至怀疑你不是他的血肉,而是我与雨凰所生!
以至于,雨凰被他送走,到现在都不知所踪,而我这些年,也被他时时用这些事情谩骂羞辱!
所以,我想看着他死,看着他被他认为的自己的亲生儿子亲手杀死!”
璇妃的话里充满了怨恨,以至于说完后情绪仍很激动。
谭希惊愕,没想到平日里人前开朗和善的璇妃,竟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璇妃得受了多少的委屈,才能让她说出想看着自己的男人去死的话啊。
邬幕邪听完璇妃的话,半晌才道:
“母妃,这些年,你为何从未向我提起这些?”
说完时,邬幕邪声音已有些颤抖,眼睛里也隐隐出现了泪水。谭希察觉到了邬幕邪的变化,伸手紧紧握住邬幕邪的手。
璇妃看着邬幕邪,无奈一笑,道:
“我在深宫,你独自在宫外,皇帝本来就心生怀疑,我若将这些说与你,怕是你也没有安稳日子可过啊!”
邬幕邪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但谭希明显觉得邬幕邪握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
片刻后,邬幕邪突然开口,平静道:
“既然这样,母妃,我带你出宫!”
邬幕邪说完,转过头看向谭希,情绪瞬间温柔不少,对谭希说道:
“希儿,你随我与母妃一起出宫,皇权纷争,我们不掺和了!”
谭希看着突然异常平静的邬幕
邪,满是心疼,璇妃刚才的话,让谭希想到了谭氏,她们都是宁肯自己受尽屈辱也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安全长大。
可作为孩子,她们又怎能容忍自己的母亲被人欺侮?
所以,谭希非常理解邬幕邪当下的心情。
谭希拉起邬幕邪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温柔地看着邬幕邪,缓缓说道:
“邬幕邪,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也明白璇妃娘娘的委屈,可我们救与不救,关系的不单是皇帝一个人的姓名,还有天下百姓与灵兽的性命!”
谭希说完,温柔的看着邬幕邪。邬幕邪虽无争权之意,但毕竟生于皇室,心中自然多少装着天下百姓,情绪也开始缓和。
感受的邬幕邪的情绪开始缓和,谭希用力握了握邬幕邪的手,然后转身看向璇妃,说道:
“娘娘,我理解您的心情。从个人感情来说,我支持您的决定。”
谭希说完,璇妃一愣,愤懑的情绪有所缓和。谭希看璇妃冷静许多,继续说道:
“可娘娘,您也要清楚,如果我们不去,一旦二皇子掌权,以他的行事作风,东苛的百姓会如何暂且不论,光灵兽恐怕就会惨遭屠戮。